公孫小刀跪倒在地上,麵目猙獰地衝鹿伯大聲吼道。
“是氣。”
鹿伯微笑著說:“我本以為用精神攻擊的方法,可以把你製服,可沒想到你的心智執著太深,依舊認定自己是公孫小刀,所以我隻能用氣了。”
“唉,其實你比公孫小刀要優秀啊,你能從這院子裏走出來,而他不能,你是漠北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可他不是,為什麼偏偏要把自己當成是他呢?”
鹿伯搖頭歎息,臉上的態度又恢複了從容與慈祥。
“我去尼瑪的,我什麼時候比姓林的那個混蛋差了,他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偷襲,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我公孫小刀刀法無雙,就是比姓林的那個混蛋要強!”
噗……
大聲地吼叫著,公孫小刀又是一大口的鮮血吐出來。
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麼,沒人相信自己啊。
他麵目猙獰,渾身上下的青筋暴凸,身上的兩處傷口鮮血更是往外狂湧,傷口被扯開的疼痛,讓他暫時清醒,他馬上拎起了地上的雙刀,向鹿伯就殺了過來。
“去,死!”
公孫小刀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兩把刀筆直地砍向了鹿伯。
“你不是我的對手。”鹿伯輕輕地搖頭,甚至正眼都不看公孫小刀一眼,這蔑視絕對是發自骨子裏的。
噗!
公孫小刀的腳底下一個踉蹌,第三大口的鮮血噴出來了,刀沒有殺到鹿伯的身前,他自己先栽倒在地了。
“狗賊,你算計我,你是故意刺激我,讓我自生自滅!”
公孫小刀咬牙切齒,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他的身體竟然如灌了鉛一樣,不論怎麼掙紮都爬不起來。
身子底下的鮮血越來越多,混著滿地的泥濘,散發出一股子惡臭的味道,他從來不覺得血的味道這麼難聞,每次當他割開了敵人的胸膛、喉嚨,那一股子燙人的鮮血噴濺出來,他都認為是這世間最美妙的一刻。
“嘔!”
公孫小刀大口地吐出來,肚子裏的汙穢吐出了一大灘,人在受到重傷將死之前,很多都會出現嘔吐,他過去見過很多人,脖子上挨了一刀後,狂吐不止。
自己真要死了?
公孫小刀滿眼的不甘與絕望,抬起頭看向鹿伯,“老東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是公孫小刀。”
“我相信。”
鹿伯微笑著說,手中的黑雨傘的傘柄突然抽出了一把細刀,向著公孫小刀的脖子就要揮下來,取人頭。
“不,你不信,你還在耍我。”公孫小刀痛哭流涕。
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刻,他竟然什麼都不想,隻希望這個世界上真的能有人懂自己,說一句:你不是林昆。
公孫小刀閉上了眼睛……
叮鐺!
忽然的一聲脆響,在他的脖子上空響起,那本來要揮舞下來的細刀,突然間就被格擋開了。
公孫小刀詫異地睜開眼睛,是有人來救自己了?
“鹿伯,殺人這種事情容易髒了衣服,還是交給我來做吧,免得濺起的血汙髒了你那一身名貴的綢子。”
邵平微微地一笑,同時眼底閃過眼光,手中的刀子向著公孫小刀的脖子就砍下來。
叮鐺!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鹿伯和善地笑道:“殺人造孽債,我這一身衣服沒什麼名貴可說,倒是你還年輕,身上不要造太多的孽債,這種事還是我來做吧。”
叮鐺!
鹿伯的細刀揮下來,邵平的刀格擋過來,兩個人來來回回,對方的刀子始終不能落在公孫小刀的脖子上。
其餘人有心要來和兩個人爭功,可沒有一個敢的。
“你們兩個都別爭了,這種髒活兒累活兒還是交給我來幹吧。”忽然間又一把刀斬了過來,是花傲雪身邊的佘伯。
“想得美!”
鹿伯和邵平的刀一起擋住佘伯的刀,就在佘伯的刀被彈開的一瞬間,忽然間有一把刀飛過來了,花傲玲帶著竊喜的聲音傳來,“你們都別和我爭,這顆腦袋是我的。”
花傲雪的刀眼看著就要落在公孫小刀的脖子上了,邵平、鹿伯兩人的刀說是擋住了佘伯的刀,倒不如說是被佘伯的刀給別住了,兩個人一時間根本抽不出來。
鐺!
可突然還是一聲清脆的聲響,花傲玲的刀被彈開了。
“嗬,你們都想要砍下老子的腦袋,可老子不答應!與其死在你們的刀下,倒不如死在我自己的刀下。”
“不要!”
花傲玲急著開口道。
噗嗤……
然而已經晚了,公孫小刀手裏的刀,將自己的脖子切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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