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銅山和鐵山就開始像是彈球兒一樣,把他夾在中間‘貼山靠’。
砰!
銅山一發力,三爺嗚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撞飛向了鐵山。
鐵山再一發力,三爺又是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撞飛向了銅山。
來來回回,兄弟倆隻是常規操作,三爺渾身的骨頭都被撞裂了,嗷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此時的他哪還有半分剛剛那一副閉著眼睛的冷酷氣焰,馬上就要變成一灘被撞毀的肉泥了。
盛唐咳出了幾口鮮血之後,眼睛都看得直了,這位紅道盟的三爺,在拉爾薩很牛嗶的好不,排行在紅道盟的三當家,手上的一對快刀,那是出了名的殺人凶器,多少個拉爾薩裏的道上精英,都被這兩把刀抹斷了脖子。
可這麼一個牛掰的不要不要的高手,被人撞來撞去都快變成一條死狗了。
盛唐的眼睛發亮,一股由心而發的敬佩與崇拜,在眼眶中燃燒了起來。
“得罪了紅道盟,你……你們不得好死。”三爺躺在了地上,嘴角不斷溢出鮮血,不光骨頭被撞的根根骨折,五髒六腑也被撞的大出血了。
鐵山抬腳就要衝這位三爺的腦瓜子踩下,像踩西瓜一樣給踩爆了。
“留著他,更有意思。”銅山這麼老實的人,竟咧嘴陰測測地一笑。
鐵山馬上了然,哈哈地一笑,把腳收回來了。
“等等我……”
盛唐從地上爬了起來,趔趔趄趄地跟在後麵,速度一點也不慢。
“兩位高人在上,能不能收我做徒弟啊。”
“我一定孝敬兩位師傅,把兩位師傅當做我的再生父母一樣孝敬。”
“你爹媽咋死的?”鐵山忽然停下來問道。
“我媽是生我的時候難產死的,我爸是被我氣死的。”盛唐如實道。
“滾!”
鐵山怒吼一聲道。
……
街上,燒烤攤前。
“怎麼樣,還不錯吧?”林昆笑著對坐在對麵的盛天嬌道。
桌子上一堆的簽子,盛天嬌吃了足有二十個肉串,外加兩個大腰子,還有其他烤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加上兩杯的大紮啤。
嗝……
打了個酒嗝,盛天嬌的臉上馬上紅了起來,那個濃妝豔抹名叫陳南溪的女服務員,趕緊捂住了嘴巴,她吃的隻比盛天嬌多不比盛天嬌少。
“我吃飽了,該你兌現了。”盛天嬌冷冷地看著林昆,她的話音剛落,手機響了。喵喵尒説
林昆笑著示意她接電話。
盛天嬌拿了起來,一看到電話號碼,臉上立馬的怔住了,然後按了接通。
是視頻電話。
“姐,我沒事了,你找來救我的這兩個師傅,簡直是太厲害了!”
啪……
一個大巴掌拍在了盛唐的腦門兒上,“再胡說老子是你師傅,老子弄死你!”
“師傅在上,師傅想怎麼弄死我,徒弟都沒有怨言。”盛唐笑嘻嘻地道。
“唐唐,你在哪兒?”盛天嬌謔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裏是哪兒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郊外,我一會兒就回去了姐,先不說了,我手機馬上就沒電了。”盛唐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盛天嬌依舊站著,久久不能平靜,但很快她便沉下了氣,重新坐了下來,看向林昆的目光依舊冰冷,但多了一抹複雜,開口道:“你真的不怕得罪紅道盟?”
林昆笑著說:“紅道盟馬上會到浪人酒吧找事兒吧,這酒吧留在你的手裏,真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你還能抱住它麼?”
盛天嬌的眉頭再次微微一皺,旁邊的女服務員陳南溪衝林昆冷喝道:“你這是想要趁火打劫!”
“住口。”
盛天嬌冷冷地道,而後繼續對林昆道:“你就不怕這燙手的山芋?”
林昆端起了一杯啤酒,和盛天嬌眼前的杯子碰了一下,“浪人酒吧歸我,我幫你擺平紅道盟,一舉兩得祝我們合作愉快。”
要加五個億的酒吧,最終的五塊錢收購。
酒吧的辦公室裏,林昆簽下了絕對可以震驚整個拉爾薩城的合約。
盛天嬌不後悔,她這是在賭。
除了浪人酒吧,她還有幾個產業,規模雖然不大,但不至於被餓死。
酒吧裏的一切都歸林昆所有,林昆第一件事就是衝站在盛天嬌身後的濃妝豔抹陳南溪道:“去,把臉洗了。”
這姑娘不服氣,“你憑什麼……”但話不等說完,卻已然沒了氣勢,人家現在是新老板啊,嘴裏咕噥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
噔噔噔!
樓下有服務員急火火地跑上來,大叫道:“不好了,紅道盟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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