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譚薇一臉的焦急,向財務負責人薑然看了過來。
“老板,我大致估算了一下,我們酒吧今天晚上的虧損大概在七萬,接下來到淩晨兩點鍾關門,大概還要虧損六萬左右。”薑然的聲音有些小,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林昆臉上的表情反應。
林昆的眉頭輕輕一皺,譚薇這時馬上道:“老板,我認為當務之急,我們應該馬上停止酒水免費的活動,來的這些人隻點酒水不點小吃的占絕大多數,今天晚上我們提前打烊,能挽回一些損失。”
薑然道:“老板,我同意譚經理說的,我們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否則我們這個月的員工工資,真的就要開不出來了。”
林昆來回踱了兩步,似乎在凝眉思索,譚薇和薑然兩人見狀,內心感到欣慰的同時,也是很失落的,她們在浪人酒吧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對酒吧也是有感情的,眼看著酒吧衰落,如今換了個老板之後,狀況還不如從前,兩個人的心裏挺難過的。
“唉……”
林昆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回過頭對兩個姑娘道:“這麼下去可不行啊,一個晚上隻虧7萬塊,最多也就虧個14萬,這比我預想的差太多了,你們再努努力,爭取一個晚上至少虧20萬才行。”
譚薇和薑然兩個瞪大了眼睛,她們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這位新老板瘋了,別人經營產業都是為了賺錢,他竟然是奔著虧錢來的,就算他是從燕京來的大老板,資金力量雄厚,可也不能這麼幹啊,這麼幹下去酒吧早晚得關門大吉。
浪人酒吧在拉爾薩很快就出名了,酒水免費,活動僅限三天,大家夥都知道這裏的酒難喝,但具體難喝到什麼程度,卻沒體會過。
有人是奔著這免費難喝的酒水來體驗的,有的則是聽說浪人酒吧每天晚上,都有貌若天仙、聲如天籟的女人在台上獻唱,浪人酒吧裏的女賓絕對不算多,來這裏喝酒的多數都是粗狂的大老爺們兒,可這裏的女人質量,被傳的神乎其神,足以傲視整個拉爾薩。
第三天的時候,譚薇和薑然再次找到了林昆,把賬單拿給林昆看,三天的時間虧了將近二百萬,就算那難喝的假酒,可也是花錢進貨買的啊,如今酒窖裏本來堆成山的假酒一瓶也沒有了。
一輛大卡車停在了酒吧後麵,十幾個工人正在卸貨,將一壇壇的酒進了酒窖裏。
正在酒吧大廳裏喝酒熱鬧的眾人,這時有酒水端到他們的麵前,本來這些人無心去品酒,隻是把那酒水當做是水一樣下咽,結果忽然有人咦了一聲,咂巴了兩下嘴,於是又喝了一口下去,這一次確定這酒的味道不對,大喊了一聲:“這酒……好喝!”
這一聲大喊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回過味兒來,紛紛開始叫好起來。
而這時,在酒吧的角落,一個經過了喬裝的女人,正和兩個男人坐在那兒,她也是端起了眼前的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喃喃道:“這酒很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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