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新大酒店,三樓的一間大會議室裏,此刻正坐著不少的人。
海新城的各方勢力,幾乎全部聚集在此。
修振東在短發的女助手荔枝的陪同下,走進了會議室。
本來議論紛紛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目光聚焦在修振東的身上。
“修振東,你好大的派頭,讓咱們這些人在這兒等你這麼久!”
修振東屁股還不等坐下,一旁的賈三路開口了,語氣中滿是不滿。
賈三路今年50歲,也是當初跟在蔡新力身邊最早的一位老臣。
修振東笑著看過來,“老賈,我又沒叫你在這兒等,你可以走嘛。”
砰!
賈三路臉上的胡子一抖,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修振東,你別囂張!”
修振東笑著說:“老賈,你有這脾氣回家衝你老婆發去,爺不給你這臉。”
賈三路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衝著修振東就要過來,“姓修的,當年老子能用大嘴巴子抽你,今天照樣也給你顏色瞧瞧。”
“你來啊!”
修振東臉色一冷,陡然站了起來,大聲吼道:“都TMD別攔著他,我今天就讓你這老東西明白,你老了,不行了!”
雙方劍拔弩張,這時其餘的人趕緊勸說。
修振東和賈三路重新坐了下來,修振東呼出一口氣,笑著對眾人說:“抱歉各位,剛才接了我媽的電話,老人想兒子了,多聊了幾句,所以就下來晚了,讓各位久等是在下的不對。”
“修老弟,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直接說重點,蔡老板留下的這一大攤子,總該有個說法。”匡雲濤笑著說,他比修振東大兩歲,跟在蔡新力身邊的時間,比修振東晚了一年,也屬於蔡新力團隊的核心成員。
現場的眾人安靜了下來,有的端起茶杯,有的低下頭,有的假裝在玩手機……
“蔡老板不幸,在拉海爾鎮上慘遭不測,在海新城裏留下了一大攤子的事情要處理,時間緊任務重,這些事情必須盡快有一個結果,我覺得還是不勞煩各位前輩了,我一個人苦點累點無所謂,讓大家開心一點兒。”修振東笑著說。
“你放屁!”
穆讚站了起來,大聲怒罵:“修振東,你還能再厚顏無恥一點麼?老板留下的這些產業,憑什麼都交給你一個人!”
“不交給我,難道交給你們?”修振東冷笑著反問,“蔡老板才剛剛遇害,你們不想著替老板報仇,卻和這些人夥同在了一起,海邦、魏門、韓門、青葉幫、鐵錘幫……他們到底給了你們多少好處,才讓你們這麼快就想要搖著尾巴做狗?”
此言一出,會議室裏的氛圍瞬間降到了冰點。
修振東笑著說:“你們也別說我厚顏無恥了,今天還請各大幫派做個見證,如果誰能替蔡老板報了仇,新力集團的產業就歸那個人。”
新力集團的產業,是蔡新力在海新城經營的產業,說大不大,說笑也絕對不小,海新大酒店是一家,除此之外還有酒吧、KTV等場所。
當然,過去新力集團最重要的產業板塊之一,就是拉海爾鎮上的那些廠子,但拉海爾鎮現在的情況,眾人懶得去趟那灣渾水,當務之急是把這海新城裏的產業給搞到手了,再向外圖謀。
“此言當真?”
海邦的邦主朱四海開口道。
“當著幾位老大的麵兒,我修振東得多大的膽子,才敢言而無信?”
修振東笑著說。
朱四海看向了其餘的幾人,魏香柔這時開口了,“哎呀,你們這些大男人,總是喜歡打打殺殺的,我們魏門今天過來,隻是來參加拍賣會的,不過既然權先生說的這麼誠懇,我是沒有意見的,殺一個人得到新力集團的產業,怎麼算都是穩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