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良的手摸了過來,被朱四海的老婆唐碧翠一把打開,唐碧翠怒罵,“你個色膽包天的禽獸,把你的手給我挪開!”
朱友良的手被打的一踉蹌,他不怒反笑,搖了搖頭,“嫂子還真是個烈性子啊,我就喜歡你這烈性的勁兒,像一匹難馴的野馬……”
啪!
朱友良一巴掌打在了唐碧翠的臉上,把唐碧翠直接打的趴在了地上。
唐碧翠白皙的臉頰上瞬間腫高,嘴角掛著一抹血絲。
“禽獸,朱友良,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我……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朱四海瞪大了眼珠子怒罵,“早知有今天,當初我就應該對你視而不見,不,我更應該補上一刀砍死你這個王八蛋!”
朱友良看著朱四海冷笑道:“海哥,你也是年紀不小了,怎麼淨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呢,你要是能回到過去把我砍死,那我認了,別說是喊你一聲海哥了,就是喊你爺爺都成啊。”
“可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都什麼樣子了,你拿什麼在這兒給我嘴硬呢?告訴我,海邦的掌門印在哪裏,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的。”
朱四海冷笑道:“畜生,你別做夢了,我怎麼會把海邦的弟兄交到你的手上,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你永遠別想得到海邦!”
朱友良笑著說:“是麼?”他的手突然抓住了朱四海的左腳,然後陡然發力一扭,頓時就聽‘嘎嘣’的一聲,朱四海纏著繃帶的腿瞬間發出一聲斷掉的脆響。
“啊!!!”
朱四海大聲的慘叫,翻了個白眼,整個人險些疼的暈死過去。
“海哥,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藏在這兒的麼?”
“是,是誰……”
朱四海氣喘籲籲,更是虛弱了。
“朱奇啊,你最信任的侄子,他其實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還有我今天帶來的這些弟兄,也早就不滿你的領導了,你每年都把大部分的錢分給那些貧賤的漁民,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了,兄弟們的兜裏卻是緊緊巴巴的,這大家誰能平衡啊?”
朱友良笑著說:“不說別人,就拿我來說吧,這些我為你鞍前馬後,殺人越貨的勾搭沒少幫你幹吧,你現在的地位有一半是我給你打下來的吧,可你卻是怎麼對我的?分給我的那點錢我就不說了,就因為我之前睡過漁民老張家的兒媳婦兒,還有老劉家的閨女,你就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麵兒讓我跪下來,還把我往死裏打,你真當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嘎嘣!
不等朱四海說話,朱友良又抓住了他另外的那隻腳,再次發力一扭。
朱四海這一次直接慘叫著暈死了過去,但朱友良身後的一個小弟,直接一盆冷水端過來,澆在了朱四海的臉上,唐碧翠衝過來想要阻攔,被朱友良一把給拉住,朱友良不顧唐碧翠的瘋狂打罵,笑著對剛剛蘇醒過來的朱四海道:“海哥,你要是再不交出來掌門印,我可就要當著你的麵兒,和嫂子做點臉紅的事了,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我第一次見到嫂子就愛上她了,這麼多年一直在心裏壓抑著,今天可算是有機會了。”
“畜生,你個畜生!”朱四海用盡渾身的力氣大罵,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個手下這時急匆匆的走進來,來到了朱友良的身後,小聲地道:“亮哥,外麵來了一個陌生人,說是要進來找人。”
“哦?”
朱友良向朱四海看過來,“海哥,好像還有人在惦記著你呢。”說完,他衝身後的小弟道:“不管來的是誰,給他留半條命來見我,我倒要看看是誰對海哥如此的忠心耿耿。”
……
砰!
林昆又是一腳踹翻了一個男人,他腳尖一挑,將地上的魚叉挑了起來,抓住魚叉衝著地上男人的腦袋就紮了下來。
“啊,別殺……”
鏗!
男人的話音未落,魚叉已經擦著他的耳朵,釘在了地上。
男人的褲襠一熱,尿了。
周圍還有二十多個漁民,但沒有一個再敢上前的,全都開始往後退。
鏗!
林昆的腳尖又挑起了一個魚叉,突然向前一擲,紮在了剛剛爬起來,也是第一個攔住林昆的男人身前,這男人的身體先是僵硬,很快兩條腿便忍不住哆嗦,然後撲騰一聲坐在了地上。
“我要找朱四海,帶我去見他。”林昆冷冷的說。
“不,不認識……”
噗嗤!
魚叉直接紮穿了這個男人的小腿,將其釘在了地上,男人‘嗷’的一聲慘叫,撕心裂肺。
“你們以為我很好說話?”林昆看向周圍的其他人,這些人早就被嚇傻了,剛剛衝上來的時候有多猛,現在就有多慫。
有兩個小年輕的反應夠快,轉過身就要跑,但緊跟著的兩根鐵棍飛過來,直接砸在了兩人的腿彎上,兩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還用我再重複麼?”林昆冷笑著看著眾人。
所有人同時搖頭……
唐碧翠被按在了地上,地麵硬邦邦的,如同壓在她身上的朱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