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夥計還在後麵問:“掌櫃的,怎麼樣,對麵這十文錢的胡餅味道咋樣。”
周掌櫃一瞪眼:“你還不去幹活,小心我扣你工錢。”
看著周掌櫃的背影,楊軒不屑的笑了笑,想看我笑話,你也配。
“小梅,小蘭。”
楊軒一聲招呼,兩個丫鬟湊上前來:“少爺,有什麼吩咐?”
“說了不要叫我少爺,要喊掌櫃的。”
“是,掌櫃的。”
“你們到裁縫鋪子去買塊紅布,六尺長一尺寬,再找人在紅布上麵寫上這些字。”楊軒拿出一張寫了字的紙條遞了過去。
兩個小丫鬟雖然隻有十二三歲,但是幹活還是很勤快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紅布買來了,再找了個落魄的書生在上麵寫下了一排大字。
“楊記椒鹽胡餅光福街新店開張,欲購從速。”
楊軒又找了兩根竹竿,將這條幅固定好:“你倆就這樣,舉著這個條幅,到永寧街去,就在永寧街那裏來回溜達就行,有人問你們就讓他們到這裏來。”
“是的,少爺。”
“說了喊我掌櫃的。”楊軒佯怒。
兩個小丫鬟吐了吐舌頭,轉身去了。
她倆都是受災難民的孩子,活不下去了賣到牙行的,剛買回來的時候,麵黃肌瘦小臉髒兮兮的,不過洗漱幹淨之後,還是挺清秀的。
再加上在楊軒這裏,一天三頓飯,頓頓有肉吃的情況下,養了小半個月,臉色已經好得多了。
吃過苦的人,會特別珍惜,兩個小丫頭就這麼舉著橫幅,一路走到永寧街去了。
如此招搖過市,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明就裏的看不懂,可是到了永寧街那一片,兩個小丫頭頓時就被人圍住了。
楊軒這個店裝修什麼的,足足花了將近個把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裏,那些曾經買過椒鹽胡餅的人,那椒鹽早就用光了。
用慣了這便宜的椒鹽,再去用粗鹽,簡直是難以下咽。
隻能一天天的到永寧街這裏來蹲守楊軒,可是遲遲不見楊軒出攤。
現在聽說椒鹽胡餅在光福街開了店,頓時一窩蜂的朝光福街湧去。
“哎呀,小掌櫃,你到這來開店,也不跟大夥說一聲,可是讓咱們好找哇。”
一個漢子嘴裏一邊嘟囔一邊掏出了十文錢,拍在了櫃台上:“快給我來一份。”
楊軒設計的這個櫃台直接就是操作台,就在門口正對著街邊,眨眼間就被好幾十號人一窩蜂的圍住了。
“排好隊,排好隊,別把路給堵了。”
楊軒一邊叫喊著,一邊麻利的開工了。
對麵的周掌櫃瞬間傻眼。
這是什麼情況?
這麼多人是哪來的?
這些人都瘋了嗎,十文錢一個的胡餅還搶著買?
自己剛才吃的時候也沒吃出啥特別來啊?
周掌櫃站在自家店門口,墊著腳尖往對麵瞧,可是人太多了,裏三層外三層的,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他隻看到,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些路過的人看到排隊,都跟在後麵排起了隊。
見鬼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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