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這事不急,就慢慢來吧。
在南山礦場那邊的院子還沒建好之前,董天寶和張君寶兩師兄弟,就隻能跟著楊軒了。
然後楊軒每天就帶著他們吃吃喝喝,並且給他們灌輸一些後世的軍事訓練的方式,以及作戰的思維。
當然,這玩意楊軒隻能算是門外漢,所以他說的也是比較淩亂,不過總結下來就是,所有行動,隻為了達成作戰目的,其餘的一概不管。
比如斬首行動,援救行動,支援行動之類的。
董天寶對於這些,聽得雲裏霧裏的,倒是張君寶每每還能跟楊軒討論幾句,很明顯,他的思維更加敏捷,更喜歡這種直達目的的方式。
就像那天他放倒董天寶一樣,隻管放倒,其他不管。
其實真要是兩人對戰,張君寶還不一定打得過董天寶。
畢竟經驗和量級擺在那呢。
就在這段時間裏,衛掌櫃從關外回來了。
隻是這一次,衛掌櫃很慘,同樣的,呂敬恪也很慘。
因為這一次出關,衛掌櫃那十車茶葉,直接被查扣了。
衛掌櫃這十車茶葉,三十多萬兩銀子,血本無歸。
而呂敬恪,則是被他爹燕親王,一封書信罵得是狗血淋頭。
至於那些貨為何會被查扣,自然是惠親王的手筆。
衛掌櫃當時出關,可是拿著呂敬恪的信物,事情發生在山海關,自然是捅到了燕親王那裏,燕親王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這事給壓下來。
然後嚴令禁止呂敬恪再搞這些違反朝廷律條的事。
於是呂敬恪和衛掌櫃兩人,就坐在俱樂部的包廂裏長籲短歎。
“世子殿下,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事。”
呂敬恪頭都沒抬,隻是瞥了他一眼:“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三十多萬兩的貨啊,一旦出關,就是五六倍的利潤,將近兩百萬兩銀子啊。”
呂敬恪又歎了一口氣:“那又如何,別說兩百萬兩,就是兩千萬兩又如何?這次你能有命回來就不錯了。”
“哎……”
衛掌櫃也是歎了口氣,為了把這事壓下來,順帶著他也沒有被追究,不但人沒事,就連馬車都沒有被扣。
好一會兒,衛掌櫃抬起頭來:“世子殿下,我不甘心。”
呂敬恪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又能怎樣,現在你我都被盯上了,再想出關是不可能的了。”
“世子殿下,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次被查扣,是因為販運的茶葉是違禁品,若是咱們販運普通的生活物品,以世子殿下的能力,應該不會被查扣吧。”
“生活物品?”呂敬恪擺了擺手:“那能賺幾個錢,還是等那胡商的煙葉來了再說吧。”
“世子殿下你有所不知啊,這一次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新的賺錢門路。”
“哦?說來聽聽。”
“就是那四輪馬車,這馬車裝的多,跑得快,以前跑一趟關外,來回一趟要三個多月,但是有了這四輪馬車,從應天府出發,半個月就能到達山海關,這就意味著……”
呂敬恪擺擺手打斷他:“直接說重點。”
衛掌櫃稍加措辭道:“就是跑一趟的利潤雖然減少了,但是同樣的時間裏,可以跑三趟,而且每一趟販運的貨物也多了三倍,這樣算下來,利潤也不低呀。”
他一邊說一邊掐著手指頭算給呂敬恪聽:“比如一趟價值十萬兩的貨,出關一趟至少是一倍有餘的利潤,就算利潤隻有十萬兩,但是這一趟來回就隻需一月時日,一個月十萬兩的利潤,也很可觀了吧。”
呂敬恪頓時就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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