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翻了個白眼:“沒有罪證可以創造罪證嘛,我就不信他詹於修是個聖人,就一點錯都不犯?”
田祥為難地說道:“便是有,也隻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不夠論罪的。”
楊軒眼睛一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行啊,盛報養那麼多寫話本的人是幹什麼吃的?你把這些黑料提供給盛報,讓他們添油加醋編成話本傳揚開來就是了。”
陸先生不解地問道:“可是這又有什麼作用呢?”
“誹謗栽贓也是一種戰術,隻要亂了他的陣腳,說不定就有機會找到他的把柄。”
楊軒一本正經地說道:“詹於修身為刑部尚書,官居二品,你們說他還有什麼追求的,財色皆不動心,就必定在乎名聲,隻需盛報宣揚一番,詹於修必定惱羞成怒,隻要名聲臭了,他詹於修還有何臉麵立於朝堂之上?再找幾個禦史參他,看他如何應對。”
陸先生點了點頭道:“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這倒也算不是辦法的辦法。”
“非也非也。”楊軒搖著手指說道:“這可是一記殺招,可殺敵於無形之中。”
說著,他朝田祥一努嘴:“你明白了沒有?”
田祥趕緊拱手:“下官明白。”喵喵尒説
他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等皇上下令呢,回頭想想,這種事皇上能親自下令嗎?
真要是皇上下了這樣的命令,估計自己的小命可就懸了。
很快刑部這邊,詹於修就接到了聖旨,表示既然三法司會審已經做出判決,擇日斬首示眾便是。
表麵上看,這一局是楊軒他們贏了,可是他們卻一點贏了的感覺都沒有,甚至是有些憋屈。
所以說著朝堂權柄之爭,路還長著呢。
數日之後,禮部侍郎崔昌林,因犯下滅門重罪,經三法司會審被判斬立決,家產充公,妻兒無咎,在菜市口砍頭示眾。
不知內情的百姓們都痛罵昏官奸臣該死,隻要朝廷百官知道,這次皇上和雍王黨的角力,是皇上贏了,皇上的權威又加重了一分。
不過與此同時,在盛報上麵開始刊登一個話本故事,故事中說的是某個朝廷大員的一些私事。
比如說風流韻事,私德有虧,占小便宜,出乖露醜之類的,八卦乃是人的天性,老百姓們一聽有朝廷大官的瓜可以吃,一個個都激動興奮起來。
雖然這話本之中用的是化名,但是經過一些消息靈通人士的分析,這個話本中的人物,就跟當朝的刑部尚書十分吻合。
這一下,八卦之火便猶如野火一般,瞬間形成了燎原之勢。
這話本可是連續劇一般,幾乎每天都有一個新故事,就連詹於修自己,都聽到了這些傳聞,甚至是他乘坐馬車的時候,偶爾都能聽到背後有人指指點點。
向來愛惜名聲的詹於修頓時就怒了。
可是生氣歸生氣,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首先人家就沒有說這是大盛朝的事,其次人家也沒有點他的名字,他要是出言反駁,反倒是越描越黑,幾天下來,詹於修整個人都要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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