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眯著眼睛看向潑冷水的這幾個人,眼神之中凶光畢露,嚇得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不是楊軒會吃人,而是楊軒比吃人還要狠,之前朝會上反對他的人,好幾個這會兒還在大牢裏受罪呢,還有那個崔昌林,直接斬首示眾了。
楊軒見眾人退縮,才緩緩開口說道:“楊某千辛萬苦費盡心機,為大盛開疆拓土,你們幾個反倒在這潑冷水,怎麼?在你們眼裏,大盛還要畏懼那瓦剌不成?”
雍王黨一眾小弟之中,唯獨這個宋恒之頭鐵,繼續跟楊軒硬剛:“並非是畏懼瓦剌,隻不過關外之地無險可守,與其拿到手之後又被迫放棄,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拿。”
楊軒哼哼了一聲,還有不怕死的敢跟我對線?
“照宋大人的意思,咱們大盛就不能開疆拓土了?難不成這朝廷就隻有我楊軒一人?我都拿下了敵國領土,你們連守都不敢守?那朝廷養著你這種廢物還有什麼意義?”
楊軒的口水都快要噴到宋恒之臉上了,宋恒之也夷然不懼,張口反駁:“老夫在朝為官已有四十餘年,曆三任皇帝,定北侯竟然辱罵老夫為廢物,難道這三朝皇帝都不如定北侯有眼光嗎?”
喲嗬,這老東西竟然學會了扣帽子?
不過就這點手段,還敢跟我對線?
楊軒當即說道:“宋大人曆經三朝皇帝,卻依然毫無建樹,由此可見,宋大人不過是濫竽充數,瞎混了四十餘年,你怎麼對得起朝廷給你的俸祿?你這屍位素餐之輩,竟敢與本侯共立於這朝堂之上,實乃本侯之恥。”
“你……”
宋恒之被楊軒罵了一通,一時間無言以對。
眼看隊友不敵,兵部尚書何泰趕緊出來救場:“宋大人畢竟是三朝老臣,定北侯何必出言不遜,定北侯之功滿朝皆知,但是宋大人說的也有道理,這關外無險可守,不知定北侯可有法子,令瓦剌不來興師問罪?”
這話題轉得很到位,楊軒說道:“我自然有法子,要不然我何必在阿日陶勒增設都指揮使司?有著五萬多兵馬,再加上甘州衛的十萬邊軍,可保無虞。”
宋恒之忽然找到了楊軒話裏的漏洞,上前一步質問道:“定北侯固然是有能耐,可是定北侯能在關外待一輩子嗎?說句不當說的話,定北侯百年之後,這漠南各部又由誰來防守?”
楊軒瞥了宋恒之一眼:“所以我就說你是個廢物,你還別不承認,咱們大盛朝地大物博人才輩出,豈能找不出一個能征善戰之將來守衛大盛國土?還是說,因為你自己廢物,就覺得全天下都跟你一樣都是廢物?”
宋恒之被楊軒接二連三的罵作廢物,不由得臉色大變,不過這老頭氣量倒是不小,被指著鼻子罵竟然都沒有被氣暈什麼的。
楊軒心說,這老小子血壓控製的不錯呀。
宋恒之不但沒有被氣暈,反倒還有話反駁:“定北侯這話說來容易,卻沒想過邊軍之苦?無險可守之邊關,需要犧牲多少邊軍方能守住,如此勞民傷財之舉,又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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