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嬰兒手中的紋絲未支,董倡壽的臉紅一陣青一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衝著兒子說道:“陽明,這小子,真是神功護體呀,紋絲不動。我就不信邪了”。
董陽明還想試試,這一次他想用上十成功力。
周小鳳一看董陽明用功法對付嬰孩,心裏著急了,連忙叫道:“陽明,你想幹嘛,用功法對付這個孩子?不可以,別傷著孩子”。
董陽明當然明白,妻子周小鳳那是心疼這孩子了。
董陽明也不管那麼多了,用心全力對付這個小家夥。
麵紅耳赤的董陽明,最終隻能以失敗告終。
嬰兒將手放在胸口上,動也不動,整個身體也是絲毫未動。
徒勞無功的董陽明隻能放棄,他喘著粗氣,搖了搖頭,望著周小鳳小聲,道:“小鳳,這小家夥可厲害了,力氣咋這麼大?我幾乎用了全力,竟然絲毫未動。這也太離奇了吧,真是個異能小子”。
那嬰孩好像能夠聽得懂大人之間對話,衝著他們友好的笑了笑,還用一隻手舉起書,朝他們搖了搖,好像要告訴他們,這本書是我的,給你們也沒用,你們也看不懂,又好像在說,沒經我同意,就想從我手中拿走書,沒門。
周小鳳笑了,道:“這孩子真有意思,朝我們笑呢”。
說著,她彎下腰,伸手在嬰兒臉上輕輕地點了一下,道:“你這小家夥,是哪家的孩子呀,為何要把你放在白蟲河上?”。
正說話間,董倡壽隨著老板娘看了客房,噔噔噔地又下了樓。
他望著兒子和兒媳說:“這旅館還好,也蠻衛生的,天這麼熱,你們又帶著孩子,我看就在這家旅館住下來吧。你們看好不好?”。
董倡壽這樣問,主要是要征求兒媳婦周小鳳意見。
周小鳳跟簡婉茹一樣,原本出生大戶之家,嫁給他這個禦醫兒子,也算是有些委屈,尤其是他們董家被新政府抄家之後,帶著她四處躲藏,被官兵追殺,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更讓董倡壽覺得對這個兒媳婦有愧,加之兒媳婦不久前生了個死胎,心情一直處於抑鬱之中,很少有開心的時刻,總是一臉心思和痛苦表情。
在董倡壽看來,兒媳已經是得了淺度憂鬱病。
因此,他處處想讓兒媳婦滿意,才征求她的意見。
讓董倡壽欣慰的是,這個周小鳳知書達理,從無怨言。
周小鳳當然明白公公的意思,他是怕自己這個兒媳受委屈。
畢竟這種小旅館,條件一般般。
但她知道,現在的董家不比從前,自己娘家也不比從前了。
如果自己不識趣,再顯擺什麼大家閨秀的小姐身份,顯然已不合時宜。
俗話說,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就是這種境遇。
於是,周小鳳衝著董倡壽微笑道:“爹,一切聽您的安排,您說住下就住下,我們沒意見。辛苦爹了”。
說完,伸出手來,繼續逗著那嬰兒玩。
周小鳳的微笑和態度,讓董倡壽心裏感覺很溫暖。
許多天了,兒媳婦臉上,還沒有露出過如此燦爛的笑臉呢。
他心裏明白,這些微笑和說話帶來的暖意,完全是因為有了眼前這個嬰兒。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因為這個從天而降的嬰兒,趕走了兒媳心中因生育不順帶來的痛苦和憂鬱。
“那我們就先住下吧”。
董倡壽說著,衝著旅館老板道:“老板娘,給我們剛剛看過的那兩個房間”。
“好嘞”。
老板娘一邊回應著,一邊從口袋裏取出二把鑰匙,交到董倡壽手中,道:“那就剛剛看的兩個房間吧,202和203”。
拿了鑰匙,董倡壽交了一把給兒子董陽明,自己留一把,然後各自提著行李箱進了自己房間。
在旅館住下之後,安排好行李,又用涼水**把臉,董倡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雙目緊閉的董倡壽,又如何能安靜下來?
這一路上,經曆了這麼多風險和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讓這個中醫名家也感覺非常的累。
他調整氣息,想強迫自己休息片刻。
剛剛躺下的董倡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連忙從床上起身。
他匆匆地來到兒子客房。
董陽明拉開門,望著董倡壽問道:“爹,你沒休息一會兒?”。
“突然想起一件事,必須跟你們交待清楚”。
“爹,什麼事,你說吧”。
董倡壽沉思片刻,表情有些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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