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銅似乎吃醋的樣子。
他衝著孫妙真說:“我說孫妙真,你什麼意思嘛,抓住這位帥哥不放,想幹嘛,請他吃飯還是留他過夜?哈哈”。
這是**裸的吃醋表現,孫妙真哪能感覺不到。
她衝著金銅一笑,道:“哈哈,小子,你吃醋了,是不是?”。
“去去去,誰吃你的醋呀,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金蓮道:“孫姑娘,你看我小弟吧,這是明顯著吃醋的表現,說明我小弟他喜歡你,是不是。你呢,也不能當著他的麵傷害他是吧,這樣吧,你是選擇跟這位帥哥走呢,還是選擇跟我們走?由你自己定主意”。
這真是一個二難選擇,孫妙真抓了抓腦袋,不知道如何是好?
遇見董問天是個偶然,她原本就是要找金銅的,想把他介紹給秦司令,到軍營裏混個一官半職,主要是可以躲避背負的命案。
就在孫妙真猶豫之際,董問天一用力解脫了出來,跑的飛快,像一道閃電。
“對不起,我真的要趕回穀裏啦,天都快黑了”。
孫妙真知道自己追不上了,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算你小子溜的快,下次再被我逮著,肯定不放過你”。
金銅問道:“我說孫妙真,那小子跟你有仇,還是拋棄了你?”。
孫妙真衝著他沒好氣地說:“既有仇,又有情,怎麼啦,你心裏特別不爽,是不是?不爽那就對了,說明你這小子喜歡我。哈哈”。
“切,誰喜歡你啦”。
“哼,還死不承認,喜歡就喜歡唄”。
金蓮也順著孫妙真說:“對,喜歡就喜歡唄,男子漢大丈夫,還嘴硬”。
“姐,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也幫著別人欺侮我呀”。
金蓮不予答理,挽著孫妙真的胳膊往回走。
金銅隻好憤憤地也是幸福地跟在他們後麵。
董問天的記憶隻是選擇性地被屏蔽了,除了與天狼魔獸大戰環節,其他部分絲毫無損。
擺脫了孫妙真,他心裏一陣輕鬆的同時,又感到一陣失落。
一個人的內心有時候就是這樣矛盾。
一個勁地想擺脫,真的擺脫了,卻又感覺缺少了什麼。
平心而論,董問天對孫妙真並不討厭,隻是他不知道,如果孫妙真真的跟隨自己到了杏仁穀,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皇甫慧蘭會不會因此吃醋,皇甫真人又會不會責怪他?
是呀,去軍營看病就看病,回來還領著一個女孩回來。這算什麼?
想到了孫妙真,董問天在乘船過河是,自然想到了船上打賭的一幕。
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搞清楚,孫妙真究竟是如何將那枚硬幣翻了身。
想完了孫妙真,董問天又想到了那個金銅和金蓮。
這二個人自打他第一眼看到,心裏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如此地親切。
一路狂奔的董問天,進入杏仁穀時,天色已晚。
圓圓的太陽,向杏仁穀底滑落,像個放大的紫色番茄,散出溫暖的晚霞。
董問天加快腳步,連走帶跑,腳下呼呼生風。
他突然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恨不能立刻見到皇甫慧蘭。
等他抵達小院子時,差不多下午六點左右。
董問天停止腳步,定了定神,盡量讓自己的呼吸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