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著皇甫慧蘭敦厚地一笑,道:“弟媳婦,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不餓不餓,明天你做好吃的給我們吃就是了,好不好?”。
皇甫慧蘭衝著雷大鳴說道:“好吧,明天一定給你們弄好吃的,那我去給你們先倒些茶水”。
三個年輕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話時,皇甫真人一直考慮這晚上休息的事。
現在,那個日本遠道來的三普友禾正在他書房的床上睡的正香呢。
三個年輕人如何安排,總不能讓他們坐到天亮吧。
想到這兒,皇甫真人望著董問天說道:“問天賢侄,你們發生的事情,留著明天慢慢再說,你看天也不早了,安排你的朋友一起早點休息吧,這到天亮還有幾個時辰呢?”。
“好的,聽叔叔的,我在路上也想過,我就跟我朋友一起,在您的書房那張床上擠一擠”。
皇甫真人說道:“問天呀,有一件事,得跟你說一說,今天下午,有一個從日本來的年輕人,到了我們這杏仁穀,我一了解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我二十多年前在日本時認識的一位故交的孫子,他是喜歡中醫,想過來找我了解學習中醫之道。我們晚上還喝了幾杯,他不勝酒力,現在就睡在你的那張床上”。
皇甫真人當然不會把三普友禾夢話的內容說出來,他隻能說年輕人找他是學習中醫。㊣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是董問天沒有想到的,他望著皇甫真人嗯了一聲,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
有一種可能,讓雷胖子和日本的那個年輕人在床上擠一擠,湊合一晚上,自己和皇甫叔叔擠一擠湊合一晚上,明天再說。
但他覺得,自己跟皇甫叔叔睡在一床,感覺很別扭。
那知道,他的想法還沒有說出來,皇甫真人說道:“我看這樣吧,你呢,今晚就和慧蘭住一塊兒,你的這位朋友就跟那個日本的小夥子擠一擠”。
正說話間,皇甫慧蘭端著幾個茶杯過來,皇甫真人的話,她完全聽在了耳朵裏。
她的臉一紅,心跳也加速起來,但她卻裝著沒聽到似的,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董問天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一張臉漲的透紅,他開口吱吱唔唔地說道:“這,不,好吧,慧蘭她會怎麼想呢”。
雷大鳴心直口快道:“兄弟,到家了,跟弟媳婦睡在一塊兒,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怎麼,當著我的麵,你還不好意思?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別吱吱唔唔的啦,叔叔說的對,就聽叔叔的安排”。
皇甫慧蘭當然聽不下去了,她把杯子放下,也不倒水,就急匆匆地走開了。
皇甫真人的聲音在她身後追過來:“慧蘭,今晚上,你問天哥跟你睡一塊兒”。
皇甫慧蘭也不回應,連走帶跑回到了自己房間,她把房門一掩,自己害羞地捂住了臉。
她感覺自己的那顆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這個晚上,問天哥哥,就要和自己同房了?
皇甫慧蘭掩好門,走幾步,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她感覺呼吸都快要停下來了。
對於女兒慧蘭的離開,皇甫真人當然看出女兒的羞澀,他端起茶吊要給董問天和雷大鳴倒水,茶吊被董問天伸手接了過來。
“叔叔,我來吧”。
董問天接過茶吊先給皇甫真人倒了一杯,又給雷大鳴倒一杯,最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