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董問天說著,就要把手伸向皇甫慧蘭的紅色布兜裏。
皇甫慧蘭抓住董問天的手,不讓進伸進去。
“你,你,你什麼嘛”。
“你懂的”。
“我不懂”。
“你懂”。
“好啦,好啦,起來做晚飯了,太陽就要落山了。你無論想做什麼,晚上再說吧”。
皇甫慧蘭其實何嚐不想呢,她多想就這樣一直躺在問天哥懷裏,跟問天哥哥粘在一起,親密無間,哪怕一直賴在床上不起來。
可是,她想到,畢竟董問天的同事雷大鳴還在這裏,如果看到他們倆一直不走出閨房,連晚飯都不做,一會兒見麵準會數落他們倆。
她把董問天的手,從自己胸前移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對他說:“要不,你先睡一會兒吧,忙了一天,又來回開車,一定很累了吧。我起來準備些菜,早早地做飯去,做好了飯再喊你起來”。
說著,皇甫慧蘭起身下了床,穿上鞋子。
董問天心裏一陣溫暖,但他知道,準備飯菜是二個人的事,應該一起準備。
他也迅速地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穿好鞋子,和皇甫慧蘭一起走出臥室。
一大早去菜地摘回來的菜,還在院子裏放著。
董問天和皇甫慧蘭雙雙蹲**子,摘好了菜,然後走進廚房,一個洗菜,一個做飯。
簡單地炒了幾個蔬菜,皇甫慧蘭又做了自己擅長的烙餅。
燒好了飯菜,烙好了餅,他對董問天說:“問天哥,可以開飯了,你去叫一下胖子吧”。
原來,她準備開口叫老公的,但還是沒適應,沒有叫出口。
“嗯,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皇甫慧蘭沒想到從問天哥嘴裏聽到這樣的話,心裏美滋滋甜蜜蜜,她也後悔沒有搶先喊他一聲老公。
董問天走出廚房,來到皇甫真人書房。
雷大鳴就像一頭豬,睡的跟死人一樣。
鼾聲老遠都能聽得見,一本線裝本《黃帝內經》,橫在胸口上。
董問天用拇指摁進雷大鳴的合穀穴,一陣酸脹感驚醒了雷大鳴。
他睜開眼望著董問天:“剛結婚,你幹嘛把我叫醒,自己不呆在床上,抓緊時間跟弟媳婦溫存溫存親熱親熱,董問天,你在家的日子,可沒有多少,珍惜每分每秒才是”。
“我們溫存,誰來做飯,你來做嗎?”。
“我隻會吃,不會做”。
“你屬什麼的,豬?”。
“不帶這樣罵人的,你才屬豬呢”。
“你跟開個玩笑,別當真”。
“我要是當真,還能放過你?”。
“我說胖子,這本書你看了幾頁?”。
“不滿你說,我一頁也沒有看進去。頭兒,你知道,我本就不識幾個大字,再說這本《黃帝內經》全是什麼黃帝日呀,岥伯日的,之乎者也,我真的看不明白。再說,有一大半字我不認得,我覺得硬著頭皮看下去,那也是在浪費我的時間,還不如睡覺養神呢,所以我就睡著了”。
“在路上你不是對經絡蠻感興趣的嘛,還要得道成仙,這會兒就沒有興趣學了?”。
“當然有興趣呀,但我覺得,你是小神醫,還是等你以後有時間,你說給我聽,比較靠譜”。
“雖然還沒有到達知識付費時代,但我的知識也是要付費的,胖子,你得付費給我,否則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