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慧蘭的臉一紅,她知道孫姑娘嘴裏所說要幹的事是指什麼,無非就是操心她和董問天哥身體上的男女之事。
她當然明白,今天晚上,即使自己和問天哥住一起,她也不會跟他做出什麼,她能感覺到,問天哥的身體已經很虛弱,而且她比誰都清楚,他身體虛弱的原因。
是的,在昨晚那場血腥的人狼大戰中,董問天一直衝鋒陷陣,和那些狼群打的是昏天黑地。
後來,當天空出現那隻所謂的狼神時,她看到她的問天哥,瞬間化著一道道藍光,變幻成強大的光柱,飛身而起,然後又幻化成一條藍色巨蟲,騰空入地,上下翻飛,與那個狼神進行了長達十多分鍾的搏鬥,那隻狼神雖然被他打到了地麵上,最後無蹤無影,但問天哥自已也耗費了一定的體力和能量,等他化回原身,站在地麵上時,已是踉踉蹌蹌,最後才不得已撲入了自己的懷中。
想到這些,皇甫慧蘭望了一眼孫妙真,說道:“你這個家夥真壞,才多大人兒,心裏整天都想著什麼呢”。
說到這兒,她也把嘴巴套在孫妙真的耳朵上,悄聲說:“孫妙真,我看你呀,就是個女十鬼,你以為別人都跟你想的一樣?我當然想跟問天哥住一塊兒,我那是擔心他的身體,我想好好照顧他”。
孫妙真笑道:“哪個男子不鍾情,哪個女人不懷春。慧蘭,你也別不好意思了,你們早就睡在一張床上了,還害什麼羞?照顧他,怎麼照顧?給他溫暖,讓他融化?我看這樣吧,晚上,我離開這家旅館,或者再開一個房間,讓董問天過來陪陪你這個大美人,省得你以後說我是充當電燈泡,不懂得成人之美”。
“去去去,你嘴裏總沒有好話,你要是想重新找地方住,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恐怕某人巴不得這樣才好呢,真的想這樣,我就重開一間房,如何,而且,我保證對任何人保密”。
董問天的聽力是何等厲害,孫妙真和皇甫慧蘭的對話,他早就聽在了耳朵裏。
但他卻裝著沒有聽見什麼,因為他知道,這二個女孩隻是相互開著玩笑。
他走過來,故意衝著孫妙真說:“你們倆個相互咬著耳朵,在這裏嘀咕什麼呢”。
皇甫慧蘭說:“問天哥,去去去,這裏沒你的事,我們女孩家說話,請你回避,更不可以偷聽”。
孫妙真說:“董問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真的太不解風情,你知道慧蘭妹子,多麼想和你一起住,睡在一張床上,可是你卻安排她跟我住一起,你這樣的安排,換作是我,我也不開心,怎麼能不傷害慧蘭的心呢”。
“孫妙真,你說這話,我聽起來怎麼像是挑撥離間?你想幹嘛就直說”。
孫妙真針鋒相對,道:“不是我想幹嘛就幹嘛,是某人想要幹嘛,你明白麼?”。
董問天又豈能不明白,但他笑道:“孫姑娘說話高深莫測,我聽不明白,我也不想跟你說,我還有事呢”。
董問天說完,提著行李離開了他們,回到了同學房間。
二個房間,六個人。
皇甫慧蘭和孫妙真一個房間,董問天、譚家棟、周桐和毛鐵男住在一個房間。
那輛停在院子裏的卡車,原本安安靜靜地靜止在哪兒,也沒招誰惹誰,但有幾個旅客看著感覺新奇,紛紛走過去,左右看看,上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