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桐走過來,望著茶館小二問道:“董大夫呢”。
“他沒回到診所去?”。
“沒有呀,不是剛剛跟你在一起的嗎?”。
“他說跟我一起走的,可是我一轉眼他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他回去了呢”。
周桐經曆過半個月在今世緣酒店聚餐時董問天突然化著一束藍光消失的場景,他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就衝著茶館小二說:“你先回去了,他這人行動速度快,說不定已經到了”。
茶館二小好像沒聽明白,疑惑道:“什麼意思,到了?難不成他會飛?還是會瞬間時空移動?”。
周桐道:“哎呀,你別問那麼多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回去看看就會明白,跟你說再多也不管用”。
茶館小二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此刻,董問天已經站在了嚴掌櫃辦公室前。
他看到嚴掌櫃躺在辦公室的地麵上,他身邊站著二個茶館的夥計,董習蟲認得,都是嚴掌櫃身邊的人,也是同屬一個組織的人。
可能過於沉浸在嚴掌櫃的死亡當中,因此,當董問天走進去時,他們都沒發現董問天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那把刀還插在嚴掌櫃的心髒上,胸前的襯衫也被染成了紅色。
董問天談不上有多悲痛,他作為一個大夫,第一個反映,就是能否救活眼前的人。
可以說,此刻的嚴掌櫃,在他眼裏,不是上級,而隻是一個受害者。
董問天彎腰蹲下,伸手給嚴掌櫃號了號脈,發現已無髒可號,又翻了翻嚴掌櫃的眼皮。
他知道,嚴掌櫃的心髒早就停止了跳動,身體開始發硬,就算華佗扁鵲李時珍包括他的祖先董奉和皇甫慧蘭的祖先皇甫謐一起過來,嚴掌櫃也無生還可能。
董問天站起來,望著身邊的二個人問道:“除了掌櫃的,這裏誰負責?”。
一個店員說:“掌櫃的生前吩咐過,如果他有不測,由你來領導我們的工作”。
董問天道:“誰來領導這裏的工作,那是以後的事,我會請求上級。現在,我們主要的事情有二件,一是將嚴掌櫃盡快入土安葬,二是找出凶手,替掌櫃的報仇”。
二個人異口同聲道:“是的,必須找出凶手,替我們領導報仇”。
“你們二個人,誰跟隨掌櫃時間比較長?”。
其中一個說:“他,高建安比較長”。
董問天於是望著高建安道:“以後,這茶館的業務就由你來負責,找凶手放在後麵,先把掌櫃的安葬下地。不知道嚴掌櫃的還沒有家人在這裏”。
高建安道:“嚴掌櫃為了格命工作,至今沒娶妻生子,至於家裏有無其他人,他也從來不透露,大概是擔心牽累家庭吧”。
“這樣吧,高建安,我不知道茶館情況,如果有錢,替嚴掌櫃買付好棺材,如果沒錢我給你們,等會兒我讓幾個人過來幫助你,咱們大家一起把掌櫃後事處理好”。
高建安道:“董大夫,一切聽從你的安排。茶館經營了一段時間,這些費用還是有的”。
“這茶館裏有床嗎?”。
“有的,平時掌櫃的就住在茶館裏,後麵的一間就是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