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藤自信滿滿。
江羨沉卻不信,他問過全國頂尖的鼻科醫生,都沒有辦法。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葉藤不爽道,“西醫不行,不代表中醫不行。隻可惜老祖宗留給我們的精髓,都被現在的人拋棄了。”
“那你說說,是什麼辦法。”
“針灸,聽過沒有。人的鼻子上也有許多穴位,用金針刺激過後,能在短時間內恢複嗅覺。”葉藤剛得意說完,便又低頭歎氣,“就是後遺症有點強,原本隻是幾天沒嗅覺,用了這辦法後,可能要麵臨十幾天,甚至更久的時間都沒有嗅覺。”
“值得嗎?”江羨沉墨色的眼眸裏,帶著幾分不解。
他並不覺得這麼一個小比賽,值得她如此折騰自己。
葉藤的下巴抵在膝蓋上,目光堅定,“我想贏。這次比賽的主題是愛情的味道。我要讓我媽知道,香水也有它自己的語音。而她不應該討厭香水,甚至聞都不聞一下我爸送她的香水。”
江羨沉看她這麼執著沈心怡不喜歡香水這事,漫不經心的回了句,“或許她討厭的不是香水,而是你爸爸。”
所以無論她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沈心怡的態度。
“……”葉藤鬥誌滿滿的熱情,瞬間被澆了冷水。
“你是說,她討厭我爸爸喜歡香水勝過她,所以才討厭香水?可她最初選擇嫁給我爸爸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啊!”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當她喜歡一個男人時,便覺得他什麼都好。即便是工作狂,也覺得認真的男人最帥。甚至會幻想自己是獨特的那一個。讓這樣的男人愛自己勝過愛工作是最美的夢。但美夢永遠經不起現實的打擊。”江羨沉語氣平淡,客觀地闡述事實。喵喵尒説
“即便如此,我也要她明白,她再不喜歡我爸,也不能厭惡他所熱愛的香水!”這是葉藤最後的堅持。
江羨沉看著她,心想,真是個倔強的傻丫頭。
“你會贏的,放心吧。”他說,“梅寒今天去了謝家。他應該知道怎麼做。”
“梅寒去謝家和我贏不贏有什麼關係?”
“你可以問他。”江羨沉看向門口,此時,謝良遇正推門走進來。
“問我做什麼?”謝良遇表情淡淡,“你該不會覺得梅寒去謝家是和我有關吧?”
兩個男人目光交彙,擦出明眼人都可以看見的火花。
葉藤連忙解圍,“哈哈,誰讓你也姓謝呢。搞不好你們五百年前真是一家呢。”
謝良遇來探望葉藤,但沒說上幾句話就被醫生以病人需要靜養為由,請了出去。
謝良遇和江羨沉一起被趕出病房後,心裏十分清楚是醫生是身邊這個男人請來的,忍不住譏諷道,“江總,你身為堂堂江氏集團的總裁,就那麼閑嗎?天天跑醫院。”
江羨沉聽了,停住腳步,挺拔的脊背靠在牆壁上,點了一根煙,“說到忙,哪比得上謝家三少。你剛回歸謝家,接手HK的管理,不也有時間管別人的閑事,請梅寒吃飯嗎?”
“這就是你多管閑事,要在她麵前拆穿我身份的理由?”
江羨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清冷的語氣回道,“不要自作多情,一個喜歡遮遮掩掩的男人,還真不值得我去拆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