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醜事,在你出國鍍了一層金回來後,大家就會忘了嗎?你個綠茶婊,嫉妒你妹妹能嫁進蘇家,不惜在婚宴之前勾引蘇翊情,讓他當眾悔婚,害得林家人成了海城的笑話。活該被你媽厭惡,隻字不提有過你這個女兒。
還有你未婚生下的那個小孽種,聽說他身體差的要命,是不是因為你懷孕時還在吸毒?那個小孽種一看就是個短命鬼。”
葉藤生平有兩大逆鱗,不容他人僭越。
第一,提及她的母親。
第二,安安的身體和生母。
而這個男人一下子就觸碰了兩個逆鱗。
葉藤緩緩抬眸,“吳先生,你是調香師,不是攪屎棍。嘴巴別那麼臭。要知道,一個嘴太臭的人,他的作品必然會和它的主人一樣遺臭萬年。”
“你……”
葉藤站了起來,轉身看向梁國瑞和陳緣緣,“到我們了,我們進去吧。”
看葉藤三人不理自己,徑直朝著考場裏走去,吳鉤怒火燒心,衝了過去,“你個賤人!”
他伸手去推葉藤,卻她一個轉身握住手腕,砸向邊上的飲水機。
“啊!”吳鉤隻覺得手腕骨像脫臼了一下,疼得不顧形象大喊。
葉藤鬆開他的手腕,冷笑道,“不要再來招惹我。你該慶幸我現在還病著,隻有原本十分之一的力氣。不然,此刻的你手腕骨折,已連下半場比賽都參加不了。”
吳鉤瞪著葉藤,鐵青著臉說,“你怕比賽會輸給我,故意傷人,還有理了嗎?”
葉藤冷冷道,“我隻是正當防衛,先動手的人是你。畢竟,先撩者賤!”
“你……”
‘咳咳’
宴廳內傳來一道輕咳聲,打破了門口處的劍拔弩張。
賀雲煙的目光在吳鉤和葉藤之間掃過,心底不禁一歎。
幾年不見,葉藤氣死人的本事是越加厲害了。
“賀總監,你來得正好。這個女人作弊,剛剛用金針刺激嗅覺。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參加比賽。我建議讓人立刻把她趕出去。”
賀雲煙倒是想。
可她很清楚,宴會廳裏不少江氏集團派來的高管,實際都是江羨沉的耳目。
她如果在這裏的一舉一動,隨時都有人彙報給他。
她露出上司該有的公正態度,不偏不倚地問葉藤,“他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葉藤反問她,“你有見過金針紮穴,還能刺激加強嗅覺?哪一本玄幻小說,我去看看。”
沒人知道葉藤的嗅覺可能出了問題,當然不會往這方麵聯想。
吳鉤知道,卻不能捅破自己做過的事,隻紅著臉質問,“那你好好的,給鼻子紮針做什麼?”
“我喜歡自虐,你管得著嗎?”
吳鉤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這個賤人……
賀雲煙知道葉藤這人一向滑不溜秋,要抓她小辮子很難,也不再追著這個不放,轉身看向吳鉤,一臉溫柔善意,“等她考核結束,就要調香了。你趕緊拿冰袋袋敷一下自己的手,別影響了接下來的比賽。”
吳鉤聽了,不敢繼續耽誤事,連忙帶著他的助理回自己的休息室裏。
葉藤知道吳鉤的手並沒有手傷,之所以他剛剛會疼的厲害,是她看準了痛穴位,找準了角度砸的。她倒不是怕把人弄傷了會惹事,而是怕他輸了比賽,找這個借口賴上自己。
此刻小醜退下,她便領著自己的團隊,進入考場。
考場裏坐在評委,鑒證官,時尚雜誌主編,記者等人,距離通知葉藤考核,到現在過去了十分鍾才看見人來,對她的遲到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