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穿好拖鞋,他輕輕推開葉藤,邁著穩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了陳助理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許家聰。

周遭的空氣,瞬間變得陰冷。

“是誰讓你來江家鬧事的?說出他的名字,保證不再糾纏他們母子,我就考慮放你一條出路。”江羨沉冷冽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

而站在邊上的葉藤緊緊握住拳頭,看著許家聰,恨不得立馬把他關進牢房裏,根本不想知道是誰派他來的,也不在意。她隻想讓這個人渣徹底退出自己的生活。

“沒人派我來。是我想兒子了。”許家聰堅持嘴硬,然後把目光遊移到葉藤的臉上,“你以為攀上了江羨沉,你就真變成鳳凰了?你的出身,又能比我高貴到哪裏去。你是誰的女兒,你心裏清楚!信不信,我現在就說出你爸爸……”

葉藤的身體瞬間繃緊,臉色也透出了一絲病態的蒼白。但她還是按捺住內心的慌亂,臉上撐著淡定的從容,“我爸爸是誰,用不著你說。你還不配提他的名字。”

“是嗎?”許家聰不信,有恃無恐的威脅道,“你最好讓姓江的不要再插手我們的家事,不然,我就把他請到老丈人的墳前,讓他老人家給我做主了。也順便看看這個姓江的,看到老丈人後,又會是什麼臉色。”

葉藤被這麼一說,心跳差點停止,“誰是你嶽父!?你要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鄉下的奶奶喊過來,讓她看看自己獨寵到大的孫子,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

六年前,葉藤在出國之前也不是沒有調查過許家聰這個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為了找回自己意外丟失的女兒,她想方設法,從林蘿的助理口中,買到了奪走自己清白的男人的個人信息和資料。

然而,得到的結果是,那個欠了一屁股爛債的癮君子不僅換了債,還有錢出國了。他身邊的親戚早就和他斷絕了往來關係,因為他長期借錢不還。唯一對他愛護有加的親人,隻剩下他奶奶這麼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老人長期能收到孫子從國外寄回來的錢。孝順,算是這個人渣身上唯一的優點了。

為了打聽帶走女兒的神秘女人到底和許家聰是什麼關係,她也拜訪過那個許家的奶奶。奶奶說,許家聰是被公司高管看中,送出國深造去了。而許家最近也沒有什麼親戚生過孩子,或是辦滿月酒。

雖然沒有找到和女兒有關的線索,但也不算是毫無收獲。

至少,她知道了許家聰的軟肋。一個不願意告知長輩自己真實近況,出國編造完美借口的男人,肯定不願意讓長輩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人渣和混賬。

許家聰一愣,似乎沒想到葉藤會拿捏住自己的軟肋。

“你,你……”他收斂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半跪在地上,嘴硬道,“隻要你把兒子給我,我可以識趣的走人,不再打攪你和江總的好事。”

他那一而再,再而三地喊葉遲安兒子的行為,讓江羨沉忍無可忍。

“陳助理,把他衣服脫了。”

他冷聲下令,卻叫在場的三人都蒙了。

這是要脫衣服嚴刑拷打,還是要拍不雅照片,流傳出去作為懲罰?

就在葉藤還在揣測的時候,陳助理已經習慣性聽從命令,不去思考。

很快,隻三分鍾的時間,許家聰身上破爛衣服就被扒的一幹二淨,露出瘦弱的軀體,布滿了傷痕。

葉藤來不及看清他身上的傷口是怎麼弄的,就被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捂住了眼睛。

“別髒了眼睛。”耳邊傳來江羨沉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低沉性感。

江羨沉隻掃了一眼,就看見許家聰的背部也有一個紋身。

這個紋身,讓他覺得格外的刺眼。

“帶下去吧,做個體檢。”

陳助理知道,所謂的體檢,就是和葉遲安做個親子鑒定的報告。隻是不方便在葉小姐麵前提。

他意會的點了點頭,又問,“體檢結束後呢?是送去警局,還是……”

“看體檢結果,也看他後續表現。”江羨沉說到這裏,更是直接的當著許家聰本人威脅道,“一個不知道說真話,不會回答你問題的人,沒有活下去的價值。就不用浪費公家的糧食,隨便找個地方處理了就行。”

“是。”陳助理得令,又拽著許家聰,像是拽一條死狗一樣拖出病房。

許家聰徹底嚇尿了,幾乎是癱軟在地上,任由人拖著走,邊被拖邊哭喊求饒,“江總,真的沒人指使我啊。我真的隻是想要回我的兒子啊。我奶奶快病死了,想看一眼曾孫……”

陳助理看boss臉色不好,連忙捂住他的嘴邊,不讓他繼續和葉小姐亂攀扯關係。

葉藤的麵色自然不是很好看,害怕許家聰熬不住陳助理刑訊逼供,把她爸爸是葉擎這件事拿出來說,作為談判的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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