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興義搖搖頭:“那是保家衛國,總比文臣天天之乎者也好吧?”
兩人話不投機,卻還聊得有來有回。
屋子裏的李方一進來,就見陳小桑笑眯眯地過來了:“李方,你身上有傷吧?”
李方雙眼一亮:“你要給我藥?”
陳小桑搖搖頭:“你過來也沒提前說一聲,我沒來得及準備藥。不過我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你回去自己抓藥燉著吃就行。”
“你給我藥方子也沒用,我爹不讓我出門,連我常用的小廝都調走了,誰給我抓藥去。”李方搖搖頭。
陳小桑問他:“你爹為什麼對你這麼心狠?”㊣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方剛要說話,沈大郎一個眼刀子就甩過來了。
他把到嘴的話憋回去,隻道:“我惹了他唄,今兒要不是我說有問題請教沈大郎,我壓根出不來。”
“你找我有事?”沈大郎問道。
李方立馬坐好身子,興致勃勃道:“後天我約了人一起賽馬,我爹不讓我出門,你要是能幫我打掩護,我就可以出去了。”
沈大郎雙手抱胸:“你想讓我幫你騙你爹?”
“他不讓我出門,不騙他怎麼辦?”李方歎口氣:“我爹說了,要我生了嫡長子才能出門。嫡長子沒生出來,我先得嗝屁了。”
誰遭得住被天天關在家裏?
沈大郎對他很嫌棄:“你對得起你妻子嗎?”
陳小桑聽明白了,李方在外麵鬼混,才被他爹罰的。
難怪他爹這回這麼狠。
陳小桑更嫌棄李方,還道:“大郎哥不會幫你騙李將軍的。”
李方就算再虎,那也是能看懂別人臉色的人呐。
他連連解釋:“我們就是去喝酒看歌舞,別的什麼也沒幹!”
“去喝花酒不算幹壞事麼?要是你媳婦跟別的男子一起喝酒,也什麼都不幹,你願意麼?”陳小桑劈裏啪啦一頓教訓。
李方一想到就來氣,立馬道:“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怎麼能一樣。”
“世俗上是不一樣,可人是一樣的呀。”陳小桑應道:“你會不喜歡你妻子跟別的男子摟摟抱抱喝花酒,你妻子也不喜歡你和別的女子如此。隻是現今對女子更苛刻,強行將女子的各種委屈壓下去罷了。”
沈大郎深深地看著陳小桑,很快陷入深思。
李方張張嘴:“男子和女子怎麼能一樣……”
他一向都是粗心的人,從小便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壓根沒想過這樣的事。
陳小桑反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麼?”
李方呆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這樣,以後會成悍妻的。”
“我又不想做賢妻良母。”陳小桑反駁。
李方被說得沒話,隻能扭頭問沈大郎:“你幫不幫我?”
陳小桑:“……”
沈大郎沒一口回絕,而是問他:“去賽馬的都有誰?”
“隻有我跟邵逸凡。”
沈大郎挑眉:“你們還是仇人?”
“我從小看那小子不順眼。”李方氣呼呼道。
沈大郎看了眼陳小桑,問道:“邵逸凡是兵部侍郎邵大人的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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