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敦先生他們被襲擊的事情,社長大怒,安全起見我們從偵探社搬到了隱蔽的舊晚香堂。但是舊晚香堂位於郊外,地點過於偏僻,很多時候消息接收不及時,而且地址也被Mafia探知,所以在戰況陷入焦灼狀態時我們又從舊晚香堂搬了回來。
短短幾天發生的事情比我現有記憶裏好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還要多。敦先生被港口Mafia盯上了,敦先生被「組合」抓走了,敦先生逃了出來,但又被抓走了。
我都想為敦先生抹淚,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世界要這麼對他。
“敦先生會從天上掉下來嗎?”我抬頭看著天空,詢問太宰先生,他已經上了一周的天台了。
“會的哦,我相信他,佳子醬也可以相信他。”太宰先生聲線又輕又緩地回答。
“他什麼時候會掉下來?”
“最快的話今天就會掉下來。”
好吧,我四肢攤平癱在太宰先生的懷裏,繼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太宰!”天台生鏽的鐵門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咯吱聲,國木田先生扯著衣領露出纖細的脖頸,一臉嚴肅地出現在我們麵前,問道,“這個是什麼?”
那是一個紫色的手印。
目前的情況說複雜不複雜,說簡單不簡單,總而言之等一下國木田先生會發瘋,而這一切都是港口Mafia和「組合」的錯。
港口Mafia有一個精神係異能力者,所有傷害他的人都會被他詛咒。「組合」有一個能夠培育葡萄,並通過葡萄枝蔓來嫁接其他植物形成共感。而這兩個人聯合的結果就是,對樹木枝葉造成的傷害都會轉移到精神係異能力者身上,從而受到其詛咒。㊣ωWW.メ伍2⓪メS.С○м҈
窗外爆炸聲和哀嚎聲響徹了整個橫濱,被鐵鏈牢牢綁在辦公椅上的國木田先生猙獰著一張臉,一邊咆哮一邊掙紮。
砰——
他掙紮得太過厲害,以至於辦公椅失去平衡翻倒在地,後腦直接就砸在堅硬的地麵上。我下意識後牙一抽,覺得自己的後腦勺也莫名其妙地疼起來。
“國木田先生!”我和賢治先生連忙跑過去想要將他扶起來,但剛剛那一下似乎激發了他的怒氣值,他咆哮得更大聲了,差一點就把鐵鏈給扯斷,連賢治先生都廢了一番功夫才把他製服。
——要是剛剛那一下暈過去了反而更好。
我下意識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賢治先生,我們要去找與謝野醫生……誒?!”就在我想著要不去找與謝野醫生過來幫忙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國木田先生眼皮一瞌,失去意識癱在地上。
我:???
我:臥槽!!!
“爸爸!與謝野醫生!”我嚇得一顫,立馬跑出去大吼,“國木田先生不行了!”
“怎麼了?”與謝野醫生和爸爸連忙跑進來,看到現場的狀況都楞了一下。與謝野醫生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臉色越來越嚴肅,看得我慌裏吧唧的。
“國木田先生他還好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與謝野醫生擰緊眉頭,遲疑地得出結論:“國木田應該隻是——”
“——睡著了。”爸爸篤定地接下去。他壓住眼鏡看向我,睜開了那雙綠色眼睛:“佳子,你是一個異能力者。”
我:“……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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