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可得,也沒有一個孩子想要喜當崽。然而我最近不是喜當崽,就是在喜當崽的路上,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冒出來說是我爹。
“可是我很喜歡你。”
“……所有人都很喜歡我。”而且小老弟你有點不對勁啊,你是因為喜歡我媽媽所以連帶著喜歡你和媽媽的崽——也就是我。但現在我不是你的崽,而是別人的崽了,你為什麼還會喜歡我?
我摸了摸下巴,嚴肅地打量對方。醫生也是毫不在意我媽媽給他戴了綠帽,對我的存在似乎還很高興,一直想把我養在身邊。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怎麼回事,有那種不能說出口的特殊癖好嗎。
“那我以後還能來找你玩嗎?”他小心翼翼地詢問。
“我倒是沒關係,但你不介意嗎?”我撓撓頭,畢竟我是他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見到我難道不會有一種鼻子好酸好痛苦的感覺。
“小黑子和小赤司都找我聊了很久,我才真正發現我一點都不了解她,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來曆,連她被人追殺的原因都不知道,”他垂眸說道,“其實認真想想,那一晚說不定隻是我做的夢而已。”
“但我確實一見麵就很喜歡小佳子,”他著急地補充,“也是真心把你當做女兒對待的。”
無論是不是我的親爸,都想要我當他們的女兒。
我,江戶川佳子,就是如此搶手。
看著對方那雙小鹿斑比一般的濕漉漉眼眸,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應道:“好吧。”
“那就約定好了。”他小心翼翼地勾住了我的尾指,驀然笑了。窗外的陽光打在他燦金發上,光暈和塵埃飄浮,暈染出一種模糊又溫軟的光柱。
天、天使啊。
之前還覺得你是個小哭包,肯定不是我爸爸。
然而現在的我:真香。
「組合」已經解決掉,港口Mafia估計我有生之年都解決不掉,所以現在該解決我的疑惑了。
我偷偷摸摸地拉住了國木田先生,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偷聽,才神秘兮兮地問他:“國木田先生,那天你們到底和萩原先生他們說了什麼?”
聞言國木田先生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神情,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隻蹲下身揉了揉我的腦袋,努力朝我露出平日裏溫柔的笑容,別扭地說道:“佳子想吃冰淇淋嗎?”
我:……
國木田先生你這個老實人,連轉移話題都轉移得這麼生硬!
“這個不能告訴我,別的總能告訴我吧,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丸善大廈附近遇到的公安警察嗎?”
“你想要吃什麼口味的冰淇淋,我帶你去買吧。”
“在我被Mafia抓住的時候,他是不是有來過偵探社找我?”
“不過冰淇淋不能多吃,小心肚子疼。”
我:……再見,國木田先生。
我果斷跑去找爸爸了,亂步爸爸一邊吃著薯片,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隻是把我推理出來的事情告訴他而已。”
“比如說?”我試探性地問道。
“比如說桃香救了那個公安警察,而他同為臥底的摯友卻恩將仇報,導致桃香中毒中槍,墮海後下落不明。”
我:……!!!
“順帶一提,”他豎起食指,不懷好意地咧開嘴角,“那位摯友先生就是那天的服務生小哥哦,他以為你是他和桃香的孩子,所以現在正在調查你的身份。不過當初為了防止Mafia獲取你的情報,太宰早就把你的痕跡處理得一幹二淨了,很可惜他現在什麼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