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漂亮、高挑、妖嬈的法拉利女子靠在車上望著迎麵奔騰而來的老捷達,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傲笑,老捷達風風火火怒吼咆哮的開過來,似乎還在宣泄著對失敗的不甘,隨著老捷達越來越近,法拉利女子臉上的笑容突然定格了,當她想要轉身躲進車裏已經來不及了……
老捷達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在距離她前麵不足十米距離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橫向的乾坤大挪移,輪胎磨在地麵上發出一陣吱嘎的聲音,同時蕩起一片燒焦的膠皮味的白煙,隨著車身掃過的勁風一起撲向她……
“咳咳……”
法拉利女子被嗆的忍不住捂嘴咳嗽,另一隻手摁住被吹起的裙擺,前麵雖然摁住了,但後麵的裙擺還是被高高的掀起來,露出裏麵那珍珠色的小內褲。
正好有兩個幹裝修的民工大叔路過,見到如此的春風異景之後,兩人頓時硬了。
法拉利女子氣呼呼的衝著老捷達的屁股罵道:“Fuck!你丫的有病啊!”轉過頭又衝那兩個一臉豬哥相的民工大叔罵道:“看你媽的看啊!”
兩個民工大叔老臉一紅,趕緊低著頭閃人。
林昆並不是有意要針對法拉利女子,用車尾氣嗆她的,他是急著去處理張大壯的事,本來他就沒心思跟法拉利女子跑一圈,再說了他們事先也沒說誰勝誰負之後要有什麼說道,所以他壓根就沒打算過要停車。
林昆把車開到了張大壯家的樓下,張大壯的房子是在三號樓,風華小區的黃金地腳,此時樓下零星的有幾個人影路過,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散落了一地的木方和沙袋,但卻沒有見到張大壯和何翠花的身影。
林昆從車上下來,拿著手機就撥打了何翠花的電話,何翠花哭聲說她和張大壯還有那兩個被打的民工兄弟在小區附近的一個小診所裏。
林昆馬上調轉車頭,向小區附近的診所駛去,剛才由於他的速度太快,同時剛好有一輛車也進到小區裏麵,他是緊跟著那輛車進到小區裏的,保安當時也沒來得及阻攔,現在保安已經將門口的路杆放下了。
林昆搖下車窗探出頭,衝著保安室就喊道:“開門!”語氣頗為的不爽,這小區裏又不是沒有保安,剛才張大壯被打了,這些保安都是吃屎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安從保安室裏走出來,這廝長的人高馬大體型健壯,看上去氣度不凡,隻是相貌確實不咋找人待見,跟醜五官,完全是‘賤’!鷹鉤鼻子蛤蟆嘴,左臉和右臉不一般大,眼神裏說不出的不屑。
這保安之所以不屑,也是看林昆開著個老捷達,能在這小區裏買房子的,幾乎都是有錢人,沒有錢也買不起,平時監管了奔馳、寶馬之流的豪車,他一個掙紮在社會底層、好吃懶惰的窮保安也學的狗眼看人低了。
林昆心裏著急,語氣自然就很衝,見對方慢慢悠悠的走出來卻不開門,頓時就有些火了,衝著那貨就吼道:“我讓你開門,你沒聽見啊!?”
“嗬……”大塊頭保安冷冷一笑,不屑的道:“你讓我開門就開門?我們小區是高檔封閉小區,是有明文規定的,出入小區的車都必須經過錄入,你剛才不守規矩硬衝了進來,現在想出去就出去,你覺得這可能麼?”
林昆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嘴角突然冷冷的一笑,從兜裏掏出根煙遞上去,臉上偽善的笑道:“嗬,哥們,剛才是我不對,抽根煙來。”
林昆這突然的轉變,讓這保安有些反應不及,不過見對方主動服軟了,他心裏倒是說不出的舒爽,平時隻有他對人點頭哈腰的份兒,今個算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也算是翻身做了一把主人,伸手很傲氣的接過煙卷叼在了嘴上,並示意林昆給他點著。
林昆並沒有隨了他的願,而是笑著問道:“哥們,剛才這打人了你知道不?”
“在哪?”
“就那兒……”林昆指了指三號樓的地方,這保安看了一眼,馬上說道:“三號樓的那個土包子啊,我當然知道了,跟人道上的人強嘴,揍他也活該。”
說完,這保安又示意林昆把煙給他點著,林昆依舊沒有,笑著問道:“哥們,挨打的那個是你們這的業主吧?業主被打了你看見了也不管?”
“管?”
這保安冷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我憑什麼去管,那些人是黑道的,再說了……”他突然壓低聲音,“道上的跟我們領導有……”
這保安很有深度的一笑,林昆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然後臉色突然的一冷,看著這個保安道:“被打的是我兄弟,識點相趕緊把門給我打開。”
語氣冷冰冰的,這保安頓時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旋即一副怒容的瞪著林昆,嚷道:“你特麼的算什麼,被打的是你哥們怎麼著了?就是你老子也不好使!剛才見你還算挺識相的,麻痹的這會兒就四五六不懂了?還想要我給你開門,做夢去吧!今天有本事你就開著你的破車撞出去!沒本事就特麼的別在這跟哥裝逼,哥以前也是在道上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