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蒙古大漢都是地地道道的蒙古粗人,身上有最原始的蒙古人的野性,算上被張磊殺死的老大,這五個人在草原上一向是霸道縱橫無人敢惹。
老五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怒目圓瞪的衝林昆罵道:“你特麼算什麼東西,跑到這來個那我們談條件,老子哥幾個是外來的咋滴,老子們是過江龍,不怕你們這幫地頭蛇,想跟老子談條件,先拿出點本事瞧瞧!”
林昆很淡定,龍大相卻淡定不了了,衝他嚎衝他叫沒關係,衝他昆哥叫喚絕對不行,蒙古大漢裏的老五是拍桌子站起來,龍大相直接把桌子踢翻,一把抓住老五,那老五也是一個身形粗獷的大漢,但和龍大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被龍大相攥在手裏後就像是一個大麻袋一樣笨重。
龍大相是真不慣這孫子的毛病,扯著脖領子直接像拎小雞一樣拽過來,然後隻見他胳膊上的青筋暴突,陡然一股大力爆發出來,老五那二百多斤的大體格子直接被他強行舉了起來,然後猛的往地上一摔……
呼通!!!
一聲沉悶的聲響,仿佛一袋二百多斤的大米硬生生的被砸在了地上,地上的老五應聲慘叫,那高亢的大嗓門就像是殺豬一般,這慘叫的背後是他渾身上下的骨頭碎裂一般的劇痛。
“你們敢動手!”四個大漢裏的老二,也是如今這四個大漢的頭目跳起來怒吼道,揮著一雙拳頭就向龍大相砸了過來,並大聲的怒喝道:“兄弟們,給我上!”
屋子裏除了林昆、龍大相和這四個蒙古大漢外,還有那麼七八個以前光頭黨的殘存小弟,老二這麼一吼,餘下的兩個蒙古大漢一起向龍大相撲過來,那七八個光頭黨的殘存小弟卻是誰也沒有動,一句話說明白了,這七八個小弟壓根就不是這四個蒙古大漢的人,憑什麼替你賣命。
一下子三個大漢都奔著龍大相過來,龍大相絲毫也不膽怯,一隻腳把老五死死的踩在地上,將那老五踩的一聲痛叫,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老二的拳頭眼看著就要砸到龍大相的跟前,旁邊突然伸出一隻腳,這腳沒踹也沒踢,隻是恰到好處的塞到了老二的膝蓋下,使出了個陰損的絆子,這老二所有的心思都在要滅了龍大相上,這節骨眼上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看腳下,當感覺到腳底下絆了什麼東西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失去重心以狗啃泥的姿勢摔了下去……
龍大相這時很默契的弓起了膝蓋,衝著老二那撲下來的臉就頂了上去,龍大相這膝蓋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指厚的水泥板輕鬆的就能撞穿,別說一張人臉了,頓時就聽喀嚓的一聲麵骨被撞碎的聲響,老二的慘叫聲比老五剛才發出的那一聲還要令人毛骨悚然,整個人腦門高高的彈了起來,呼通一聲後仰著摔在了地上。
老二身後緊跟著的是老三老四兩個人,林昆左手一揮,烏黑的金光一閃,唰的一下從老三的手腕切下,那老三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唯一的就是手腕好像突然變輕了,另外一股熱熱的感覺從手腕處噴了出來。
啊!!!
老三慢半拍的慘叫起來,眼前一隻新鮮的斷手掉在了地上,那手不是別人的,正是他的,這時他手腕處才傳來一陣劇痛,直接劇痛進了心裏。
鬼畜在林昆的手中旋了半圈,隨著林昆的手腕向旁邊一抹,老四撲向前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同樣是反應慢半拍的伸手摸了摸胸前,一大片的鮮血湧了出來,胸口的肋骨直接被割開了!
這四個自以為是過江龍的大漢瞬間就被搞定,倒在地上咿呀的痛叫著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林昆和龍大相沒有繼續動手,林昆把目光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八個小弟,道:“就是他們殺了你們的老大,想報仇抓緊動手。”
這八個小弟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一起怒喊著撲了上來,硬生生的將這四個大漢給砸死了。
八個滿身是血的小弟站起來看著林昆,林昆衝他們滿意的一笑,道:“以後你們就跟著我混了,有意見麼?”
八個小弟異口同聲的喊了句:“大哥!”
從光頭黨的老窩裏出來,林昆看了一眼頭頂的藍天,回過頭笑著對龍大相說:“大相,這南城區以後是不是就我們的天下了?”
龍大相嘿嘿笑道:“那當然了,以後咱們一家獨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昆搖頭,道:“我統一南城區並不是為了多少利益,而是想要一份事業,既然是做事業就要有原則,不能胡幹蠻幹,咱們得以民為本。”
龍大相捎捎頭道:“昆哥,你說的太抽象了,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呢?”
林昆笑著說:“提到黑社會老百姓肯定都會怕,我們要做一個講道理,讓老百姓提起來值得信賴的黑社會,而不是靠壓榨老百姓來過日子。”
龍大相道:“昆哥,你還是說明白點吧,我真有點暈了,你幹脆就告訴我該怎麼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