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外國人的嗓門天生就有點大?

還是咱們楚大美女的聽覺敏銳……

總之,那對外國夫婦的話完全沒入了楚靜瑤的耳朵裏,臉頰頓時紅了起來,抬起頭卻看見林昆正對著她笑,她馬上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笑什麼笑。”

林昆湊過來壓低著聲音嬉笑著說:“媳婦,人家都佩服咱呢,咱今天晚上回家是不是也該……”

楚靜瑤頭也不抬,果斷的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隻見咱們林大兵王那吊兒郎當的臉上瞬間繃緊,這滋味可比戰場上中彈還要疼,卻也是疼的那麼甜蜜蜜……

把蘇有朋、耿樂樂、孫洋三個小家夥送回了家,林昆這才開著車拉著楚靜瑤和澄澄回家,澄澄已經睡著了,楚靜瑤坐在後排抱著兒子,林昆透過後視鏡不時的向娘倆看過來,嘴角咧開一絲溫馨的笑意,楚靜瑤抬起頭正好可他的笑臉迎上,林昆慌忙的把眼神挪開,卻聽身後傳來楚靜瑤的聲音:“是不是感覺很幸福?”

林昆又抬起頭衝後視鏡笑著看去,“嗯。”

夜深人靜,海邊的海浪聲來回拍打著沙灘,關上窗戶幾乎已經聽不到了,房間裏時鍾沙沙的腳步聲,襯托在清冷皓潔的月光下,令人有著一股難以琢磨的相思。

澄澄躺在大床的中間睡熟了,林昆和楚靜瑤百年如一日的分列兩側,兩人之間隔著澄澄,去絲毫也擋不去感情的升溫,大半年的相處下來,楚靜瑤從最初的討厭,已經漸漸的變成喜歡,她身旁躺著的這個男人令她又愛又恨,愛的是他有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優點,恨的是他又有全天下所有男人的缺點,愛之深恨之切,楚靜瑤雖然還沒到這種地步,但也漸漸的陷入到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境地,或許她早已經打算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他了,隻是半個月前的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亂了這一切。

“老婆,這漫漫長夜總覺得難熬呢。”林昆躺在床上摩拳擦掌,雖然是大冬天,但也是隻穿了一條短睡褲光著膀子,這別墅的供暖燒的好,屋裏頭二十五六度呢。

“你想幹嘛?”

“這大晚上的你沒睡我沒睡,咱倆是不是應該幹點什麼,消磨消磨這無聊的時間。”

“行呀,你去隔壁等我吧,別吵醒了兒子。”楚靜瑤語氣平淡的說。

“真的!?”林昆騰的一下興奮的坐了起來,女人他是沒少碰,但是像自己媳婦這麼天仙一般的絕品美女,這輩子都沒碰過,這都在一張床上躺了好幾個月了,他這心裏頭每天晚上都長草,草長長了就一把野火燒盡,燒的他這個難受啊。

“嗯,去吧。”楚靜瑤語氣平靜,聽起來很認真。

“好嘞!”林昆小聲興奮的說,怕吵醒了兒子,躡手躡腳的下床走到門口,關門的時候又把頭給伸了回來,叮囑道:“老婆,這回你可別再耍我讓我白等一晚上了。”

“快關門!”

哢噠一聲輕響,林昆把門關上了,然後樂的屁顛屁顛的就往隔壁屋走,剛走沒兩步,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哢噠的鎖門聲,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所有美好的幻想瞬間就破滅了,一步一步的退回來,伸手扭了扭楚靜瑤的房門,和預料的一樣……

鎖上了!

楚靜瑤坐在床上,迎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心亂如麻,喃喃的說:“林昆,對不起,再給我點時間。”

李春生和王倩這屬於先上車後買票,王倩已經懷孕兩個月了,本來兩人打算等到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再結婚,可這孩子突然的到來,讓王倩迫不及待的想要穿上婚紗,婚禮定在下個月的十八號,眼看著就要到月末了,也就是還剩二十天的時間。

燕京城老李家,雖然李家老爺子最初不同意這門婚事,畢竟王倩的出身和過去沒有一樣能配得上他們家的,可孫子已經快要把重孫子給整出來了,李家老爺子這心裏頭是既生氣又期盼,活了一大把年紀了,老李家的後代總算有個開花結果的了,一時間開心大過於不開心,李老爺子對這樁婚事也不再反對。

李家的公子要結婚,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滿燕京城皆知,李家算不上燕京城裏的一線、超級大家族,頂著三線家族的名勉強入得了二線家族的行列,屹立在燕京城的這些年從政者少數,從商者占多數,燕京城裏百族林立,能入得了二線家族已經實屬不易,李家老爺子圓滑一生,也仗義了一生,在燕京城裏朋黨甚多,這其中就包括大名鼎鼎的朱家老爺子。

朱家老爺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在這偌大的燕京城裏跺一跺腳,整個城門都得跟著顫上一顫,朱家祖上是開國元勳,可以說是功高無量,如今華夏的官場上,就有著無數的朱家親信,許多人是靠著朱家發跡的,也有的是依附著朱家這棵大樹四平八穩的,朱老爺子一生雷厲風行,得罪過不少人,也獲得不少人的忠心。

此時,天色漸晚,偌大的燕京城一片黃昏籠罩,城中城外喧囂一片,塞車的長龍婉轉的尤如八達嶺一般,鳴笛聲,抱怨聲,時而發生的爭吵聲,將這座東方大城渲染的色彩分明,但這一切都與城中城無關,更和城中城忠心位置的朱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