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好一頓的勸說,中年夫婦才收下了錢,而且執意要給林昆打欠條,林昆無奈隻好應了他們,隻不過那欠條最終被他在兜裏悄悄捏成了碎片。

周圍圍觀的眾人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掌聲送給林昆,他們共同恨的牙根癢癢的黑胖子,今天終於有人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頓,真是難得一遇的大快人心。

本來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林昆這位穿著普通卻領著四位大美女的吊絲心有偏見——羨慕嫉妒恨,但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折騰後,馬上看他覺得順眼多了,還什麼吊絲不吊絲的,人家明明就是一為民除害的大英雄嘛。

蔣葉麗走到林昆的身邊,湊在耳邊小聲的低語了幾句,林昆眉頭頓時一皺,若有所思的向不遠處正在收拾狼藉攤位的中年夫婦,隨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接林昆電話的時候,耿軍狄還在警局裏沒回家,近來北城區的治安一直有問題,他身為北城區的警察局副局長,有責任心身先士卒的為治安問題操勞。

掛了電話,耿軍狄的眉頭不由的一皺,緊接著便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叫來一名手下吩咐道:“帶上幾個人,跟我去中港大學轄區的警察局去一趟。”

孫局長全名孫良江,土生土長的中港市本土人,從小就是在北城區長大,中港大學新校址建設前,他家就住在中港大學現校址的一片大瓦房裏。

嶄新的SUV警車停在了中港大學轄區的警察局大院裏,孫良江從車上跳下來,怒不可遏的拉開了車的後備箱,從簇擁在後麵的幾個人裏,一把將黑胖子給拽了下去,怒叫著罵道:“你特麼腦袋被驢給踢了,得罪誰不好,得罪那小子!”

黑胖子鼻梁都被砸斷了,這時腫的老高,滿臉委屈支支吾吾,心說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要賺來一頓臭罵,嘴裏含糊不清的問:“孫,孫局,那小子有來頭?”

孫良江氣的吹胡子瞪眼,罵道:“放屁,沒來頭我不早把他給抓回來了!”

黑胖子一臉凜然,道:“什,什麼來頭啊?”

孫良江道:“姓耿的的人!”

話音剛落,警察局的大門外突然一道強光刺過來,孫良江和黑胖子以及兩個民警本能的抬起手擋在眼前,吱嘎一聲停車聲,燈光熄滅,孫良江等人眼前一片燈盲,孫良江心裏頭本來就窩著一團火,怒喝一聲罵道:“特麼誰啊!”

冷冷的聲音傳來,“姓耿的。”

孫良江的心底馬上咯噔一聲,此時眼盲已經漸漸恢複,借著警察局大院裏的朦朧光線,趕緊陪上笑臉迎向耿軍狄道:“原來是耿局長,剛才誤會,誤會。”

耿軍狄瞥了一眼一旁的黑胖子,又看了一眼還被塞在後備箱裏沒下來的幾個小青年,冷聲問道:“孫局長,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和你管轄內的黑道有瓜葛,平時就是你慫恿著他們這些人去強收保護費的。”

孫良江麵色鐵青,著急的解釋說:“耿局長,我冤枉啊,身為一名人民警察,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一方的百姓,為老百姓主持伸張正義,怎麼可能和……”

耿軍狄揮手打斷,道:“你說這些都沒用,無風不起浪,我就不信你孫良江底子幹幹淨淨,會有人沒事拿這個來誹謗你?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手裏頭已經有確鑿的證據了,你如果坦白交代一切都好說,否則的話可不是開除那麼簡單!”

孫良江馬上徹底的慌了神,要說在別人麵前,他就是沒理,也敢仗著三分膽氣據理力爭一番,可眼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是中港市北城區的一號鐵腕警察,隻要是他想辦的案子,甭管有多難辦,最終都能查的水落石出。

比起那些耿軍狄親手經曆的案子,自己勾結管轄內的地頭蛇簡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耿軍狄真有心要查的話,怕是用不上一個晚上就能證據確鑿。

所以,明知道耿軍狄此時是在框自己,孫良江也不敢多加反駁,猶豫了片刻之後,鐵青著臉色湊到耿軍狄的跟前,小聲的說:“耿局長,能借一步說話麼?”

……

林昆領著四位美女在小吃街大開吃界以後,挨一個的把她們送回家,按照路程的遠近,先送顧微和章小雅,顧微的車停在市中心的大劇院外的停車場,章小雅今天怕是要和林昆同住屋簷下了,餘誌堅和陸婷約會什麼情況還不知道,林昆可不想壞了自己兄弟的好事,還是讓他們多一點二人世界的空間去吧。

霸道車開到了市中心的大劇院外,劇院外有一個不小的廣場,此時許多個年輕人正在上麵嬉鬧玩耍,大多都是晚上看完了比賽後的仍意猶未盡的小青年逗留在這兒。

“顧大小姐,你到站了。”林昆停好車,透著後視鏡笑著對顧微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就那麼希望我回家啊?”顧微準備下車,白了林昆一眼,有些幽怨的說。

“你不回家咋整,我家不夠大,可睡不下你。”林昆笑著玩笑說,本來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被顧微馬上給抓到了把柄,顧微反過來問:“你家怎麼就住不下我了,你跟我說,你是不是金屋藏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