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聲……

凝帶著一抹血腥的殺氣,周典雙眼血紅,手中握著殺人的刀。

上一次殺人,他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殺的好像是一個紅纓幫安插在他洪林門的臥底,那小子在洪林門臥底三年,最終還是被揪了出來,雖然任何情報都沒向外傳遞,但周典還是握著刀子,親手把他的脖子剌開,血灑了一地。

洪林門召開緊急會議,就在這大院裏的一個偏房,外貌普通的老宅子,內裏的裝修卻不是單單‘奢華’兩字能夠形容。

周典在吉森省紮根了幾十年,攬的不義之財都能堆成山了,錢到多了自然就要揮霍,在花錢上他可是毫不手軟。

這一點,他比敗在他手上的秦兄弟們都要有過之,那些人就是因為吝惜錢財,到最後身邊沒有人願意為他們賣命,甚至他們身邊昔日的得力幹將,最終都被周典給收買了。

緊急會議到場的隻有四個人,算上周典在內也一共五個人。

周典坐在主位,其餘的四人分別坐在兩側,左手文右手武,這四個人都是跟了他多年,對他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之輩。

左手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年齡稍長,看上去比周典還要大上幾歲的圓臉老人,名叫福伯,是周典小時候的玩伴,此人非常有才,掌管著洪林門上上下下所有場子的經營。

另一個左邊嘴角長了一顆黑痣,儀表堂堂卻給人陰險狡猾感覺的叫宇文晨,是周典身邊的一號軍事,沒少為周典出謀劃策。

右手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麵色陰沉,臉上有好幾處傷疤的名叫華戟,是周典身邊的一號打手,曾單手持刀砍翻過百十人的對手。

另一個滿麵微笑紅光煥發的胖子,名叫廖群,看似毫無殺氣可言,卻是不知道多少個周典的對手死在他的手上。

桌子上擺放著茶壺和茶具,廖群這個雙手上沾滿無數血腥的劊子手,笑嗬嗬的端起茶壺給每個人倒茶,先是一杯端到了周典的麵前,再一杯端到了福伯的麵前,周典默不作聲,臉色陰沉的令人膽顫,福伯笑嗬嗬的說了聲:“謝謝小廖!”

“福伯,跟我你還客氣啥。”廖群笑眯眯的說著,又倒了兩杯茶,但並沒有主動遞到華戟和宇文晨的跟前,而是兩人主動過來拿。

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細節,其實也說明了四個人互相間的地位,除了周典之外,四個人的位置算是平起平坐的,廖群之所以給福伯遞酒,那是因為福伯年長,安長輩的禮儀對待。

周典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口,道:“我把你們四個叫來,想必知道是什麼事了吧?”

華戟、宇文晨、廖群三個人不開口,都等著福伯說話呢,福伯放下茶杯,臉上的表情湧現幾抹哀傷,道:“知道,小濤那孩子……”

福伯收住話音,換做一聲長歎,道:“唉,這個仇得報啊!”

周典麵色陰沉的道:“老福,你可知道害死小濤的是誰?”

福伯點點頭道:“是中港市的那條過江龍,現在又跑到了沈城,這個年輕人的背景我查過,曾經是漠北軍區的尖頭兵。”

周典問道:“老福,那你覺得我們和他對上,勝算幾分?”

福伯沉思片刻道:“就我們洪林門目前的實力,還是有可能踏平百鳳門的,即便他身手了得,我們又不是沒有牌打,小華和小廖的身手,我想即便一對一勝不了,兩人一起總是有勝算的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