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本野夫的一雙手掌,表麵上看起來和普通的手掌沒什麼不同,但仔細的觀察會發現,陽光照在他的手掌上,縈繞起一層仿佛金屬般的光芒。
擂台下的眾人多有不解,不知道這雙手掌到底代表了什麼,這時人群中一個鐵砂掌的老前輩,一副詫異的模樣開口道:“鐵……鐵掌!”
身邊的人馬上找到了答案似的,紛紛想老前輩看了過去,老前輩身旁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追問道:“七叔,什麼是鐵掌啊,和我們家的鐵砂掌,難道不是一回事麼?”
被年輕人稱作七叔的老者,回過頭衝身旁的晚輩說:“當然不一樣了,我們韓家的鐵砂掌,是通過手掌的外部曆練,將手掌的硬度逐漸增加,練成之後手掌上不滿老繭,其硬度可以和鋼鐵媲美,但也隻是媲美罷了,根本比不上真正的鋼鐵。”
聽聞老者的話,年輕人將自己的雙手攤開,旁邊眾人的目光馬上看過來。
隻見年輕人的掌心上以及手背上,甚至每一根手指上,都布滿了發黑的老繭,再看年輕人的相貌,雖說算不上是沒男子,但是絕對有幾分小帥,和他的一雙手掌看起來完全不協調。
老者繼續說:“我們韓家的鐵砂掌,不光是磨練手上的肌肉,也是磨練我們雙手的骨骼,但擂台上的這個島國人,他的練掌之法要比我們高明的多,他應該是用一種古秘之法,浸練手掌,從而達到外表沒有任何的老繭,但手掌的硬度卻堪比鋼鐵。”
“七叔,那你說是他的手掌堅硬,還是你的手掌堅硬,秘法又是什麼?”
年輕人繼續好奇的問道,周圍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這是有關鐵砂一門的秘聞,雖說不是什麼機密,但平日裏也是聽不到的。
老者道:“我也隻是聽我的父親說起過,說島國有一門煉體的秘術,是出自於一個武道的鬼才之手,用一百零八味的極限草藥浸泡人的身體,從而使得人體的骨骼更加堅硬,皮膚也隨著變硬,但肌肉卻不失活性。”
“這種秘術隻是傳說中的,有一個特點我記得很清楚,就是說被這種藥水浸泡後的身體,皮膚會有一定的金屬特征,在明朝的時候,島國武道界的人曾到我們華夏訪問切磋過,他們當時就看中了我們華夏的鐵砂掌,想要求學,但我們的祖上沒有傳授,不過在一百多年前,華夏的大地上曾出現過島國的鐵砂掌武者,但和我們韓家的鐵砂掌不同……”
老者的目光望向擂台之上,道:“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個荼本野夫,應當就屬於島國的鐵砂掌修行者。”
眾人聞言,皆是一臉的詫異,看向荼本野夫的眼神,也都變的不一樣了。
葉慶元捂著肋下,劇烈的疼痛鑽心,他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荼本野夫笑著說:“葉慶元,你敗了。”
葉慶元暗暗的一咬牙,道:“我既然還沒倒下,我就還沒有敗!”
荼本野夫冷笑,“等我殺了你,你去地下和你的祖先去說吧,說你沒有敗,哈哈!”
話音落罷,荼本野夫已經來挨到了葉慶元的麵前,手掌向上一揚,就要向葉慶元在一度施展‘斷水流’。
斷水流,是荼本家族的傳家絕學,荼本家族曆代都是劍客,祖先對著島國三大著名瀑布之一的門羅山瀑布悟劍,最終創造出了一劍斷瀑布的斷水流。
一劍斷瀑布,這一劍的威力有多凶猛自然不用多說。
剛才隻是一記掌刀,便已經將葉慶元的肋骨掃斷,將衣服刮開,流下鮮血。
此時,距離如此的近,這一記掌刀如果是切在了葉慶元的脖子上,那後果隻有一個……
“葉首長!”
於晴突然發聲大叫,就連坐在椅子上重傷的陳飛,也是忍不住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