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壓低著聲音,是怕被林昆聽見,廖萬金在東山省的商界,也算是一個老狐狸,如今林昆踩踏了沈家,他卻在這個時候要見林昆,仆人自然要替自家小主著想,畢竟隻要不是瞎子誰都看得出來,自家的小姐想要和這位林先生更密切一些,至於密切到什麼程度,這就不是他們做下人的好猜測的了。
謝般若卻是毫不避諱,笑著對林昆說:“能踩得沈家抬不起頭的男人,果然就是招風,不光我這個狐媚子盯著,就連廖副主席那個老滑頭也要登門拜訪,今天廖副主席來我這兒,不宰他一桌山珍海味可不成。”
說著,謝般若便回過頭,對仆人說:“把廖副主席請上來,就說我們這兒還差一桌山珍海味,我謝般若今天請了太多的人吃飯,可就差這一桌沒人埋單了。”
仆人不明白小姐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好多問,躬身低頭道:“是,小姐,我這就去。”
仆人下了樓,謝般若饒有趣味地看著林昆,道:“林昆,在東山省沈家拿你沒辦法,秦家的秦大力又被你給殺了,泱泱的東山省便再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了,我謝家自然也不會輕易招惹你,你想好以後怎麼安排了麼?我聽說你和展青蘭那小妞關係不一般,隻是就她近幾日的動態來看,好像你們之間不如我想得那樣。”
林昆笑著說:“哪樣?我是想和展青蘭做盟友,讓她坐在這東山省的第一把交椅上,可人家姑娘不幹,還對我戒心很足。”
謝般若笑道:“展青蘭這女人我了解的不多,不過大家也都算是一個圈子裏的,我知道她的戒心很足,可能是和她的省長環境有關吧,她父親展義雲是一個義薄雲天的人,可性格裏總是優柔寡斷,有時候對待手下的人太好,反倒是會養出一群白眼狼來,展義雲的那幾個結拜兄弟就是……”
說著,謝般若神秘的一笑,道:“展青蘭的那個二叔,義雲堂的二當家,就是被你給搞掉的吧,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林昆笑著剛要說什麼,廖萬金在謝般若手下仆人的帶領下踏上了樓梯,隨行的隻有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廖萬金走上樓梯,看見林昆和謝般若後,便主動開口哈哈笑道:“謝莊主,林先生……”
謝般若和林昆都站了起來,廖萬金的身份地位不低,該有的禮儀尊重還是要有的,謝般若笑著說:“廖副主席,你這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更別說我這窮屋寒舍了。”
廖萬金馬上哈哈一笑,道:“謝姑娘就別調侃我這個半老男人了,以後一定常來你這山莊坐坐,也好有幸與謝姑娘同桌共飲……”
說著,廖萬金話頭一轉,對謝家的仆人道:“去準備一桌上好的山珍海味,我要請們家小姐和林先生喝一杯。”
仆人將目光看向了謝般若,謝般若道:“傻站著幹什麼呀,快去準備呀,把咱們這兒最好的酒,最好的山珍海味都拿來,難得廖副主席請一回客,必須要高規格。”
廖萬金哈哈笑了起來,看向那仆人,道:“對,就要按照最高規格的來,要是差了,我可要讓你們小姐拿你是問。”
那仆人咧嘴苦笑了一下,應了聲喏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