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阮通阿木是真的動手打,瘦龍和鐵塔都被打得倒退,兩人趕緊低下頭道歉,“對不起二哥,是我們兩個沒守規矩。”

阮通阿木沒有多做計較,回過頭笑著對林昆說:“林先生,早就聽說過你紅顏無數,女人緣好的不得了,你長得比帥,年紀比我輕,身份又比我體麵,自然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喜歡,但童筱雨嘛,我這次……”

“那就沒得談了。”林昆冷漠地打斷,起身就要離開。

“別。”

阮通阿木伸出手攔住林昆,冷笑著說:“林先生,年輕人脾氣這麼急躁可不太好,而且你現在也算是位高權重,你就不想知道更多的消息麼,比如你大伯的死。”

林昆冷笑了一聲,“阮通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這裏是華夏,如果我不想讓你們離開,你們真的就離不開。”

阮通阿木笑著道:“做我們這行生意的,一旦進入了他國的國境,基本上都是抱著必死的心態的,每次能夠活著離開,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真神的賞賜,死亡威脅不到我,倒是如果我真是因為你而死在這兒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或許我們阮通家對付不了你背後的朱家,但你身邊的那些朋友可就不好說了,除非你能時時刻刻地都保護他們,否則的話就唯有一條路,替他們準備後事。”

林昆的眉頭挑了一下,“你說這話是在威脅我麼?”

阮通阿木笑著說:“如果我們成為了朋友,就不存在什麼威脅不威脅了……”說著,他回過頭衝不遠處的服務生喊道:“再給我開一瓶最貴的酒,如果你再敢拿假酒上來,我會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再把你麼你這裏給點了。”

服務生渾身一哆嗦,兩條腿有些發軟,剛才開的那瓶最貴的酒的確是假的,這種賣假酒的事兒酒吧裏經常幹,而客人們隻顧著麵子,通常也沒幾個真正會品酒的,根本不會發現,換句話說,那些真正能品得出酒水真假的人士,怎麼可能輕易到酒吧裏開一瓶幾十萬的酒。

往往越是在酒吧裏吵吵著自己董酒的人呢,其實越是半瓶醋,見過哪個武林高手不論走到哪裏都說自己是高手,又見過哪個真正的富豪,走到哪裏都說自己是富豪?

酒重新端了上來,這一次酒吧裏沒敢讓阮通阿木結賬,服務生倒了兩杯酒,阮通阿木遞給林昆一杯,自己端起來一杯,笑著和林昆碰了一下,“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阮通阿木自顧的一杯酒水飲下,而林昆卻是未動。

阮通阿木笑著說:“怎麼,林先生,瞧不上我這個粗人?”

林昆笑著說:“阮通先生真的要和我合作,必須要與我合作?”

阮通阿木道:“剛才或許有些誤會,但從現在開始,我們要認真的談一談,我有信心滿足你開出所有的條件,除了不讓我們阮通家族的貨進入你們華夏,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盡可能答應你,童姑娘我也不會帶走,有些漂亮女人遠觀可以,可真要玩過之後,就沒了那種感覺,我不希望再給自己留下得到了卻不想珍惜的遺憾。”

林昆重新坐了下來,杯中的酒始終沒喝,“阮通先生應該知道,我林某人是很抵觸毒品的,這種傷害老百姓的勾搭,過去我不能做,現在我身為朱家家主更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