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紅色的酒水,紅色的血水一並流了下倆,朱正綱腳底下踉蹌,整個往後退,他捂著腦袋上被砸出的口子,忍著那鑽心的疼痛,一副駭人的模樣看著女人。

“哈哈……”

女人哈哈大笑,她笑起來的模樣像是個妖精,不,更像是一個老巫婆,一個活在童話故事裏的漂亮老巫婆。

“你,你特麼瘋了?”朱正綱呲牙咧嘴地大喊。

“我才沒瘋呢,你可以抬起拳頭想要打我,為什麼我就不能打你,挨打的滋味怎麼樣,哦,對了,我記得你之前挨過那姓林的耳刮子,那滋味一定更不好受吧,哈哈……”

“你這個瘋女人,我今天不把你給打得跪地求饒,我的朱字倒過來寫!”朱正綱怒然,再一次向女人撲了過來。

他的臉上淌著血水,麵目可憎而又憤怒,仿佛一副要將女人置於死地的模樣,女人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是嘴角的一抹笑容更是譏誚,“來啊,孬種,來打我啊!”

“我去你……”

砰!

朱正綱嘴裏的話不等說完,女人直接一記高抬腿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女人腳上穿著高跟鞋,這一腳疼的朱正綱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嘴裏頭幹脆吐出了一大灘的鮮血。

“你,你會武功?”

朱正綱不傻,如果這時還看不出女人會武功,那他就是真傻了。

“是呀,會那麼一點點,對付厲害的人不成,但對付你足夠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要不今天晚上就殺了你吧,這樣還能在社會上引起點輿論,把所有的矛頭呢都對準姓林的,至於你死了以後呢,也不用再為這世間的名利所苦惱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女人邊笑盈盈地說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邪氣,一邊向朱正綱走了過來,她的手裏攥著那碎掉剩下的半截瓶子,瓶子上往下淌著紅色液體,也不知道是瓶子裏本來的酒水,還是剛才沾染了朱正綱頭皮上的鮮血。

朱正綱大驚失措,“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方才還一副猙獰凶殺模樣的朱家大少,這會兒意識到了危險逼近,立馬又露出了膽怯的窘相,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能擔當的人,要不是朱家的這麵大旗這些年一直罩著他,他在社會上最多也就是個中上等的水平。

“你隻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現在你沒能幫我完成計劃,還睡了我那麼多次,在我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我現在要殺了你,這樣或許才能實現你最終的價值。”

“不,不要啊……”

朱正綱如喪考妣,這一天晚上對他來說刺激簡直太大了,先是被林昆嚇出了屎尿,也不知道是不是慣性使然,此刻他竟然又尿了,而且褲襠下一陣黏糊糊的,還拉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女人有點小潔癖,聞到了這股子惡臭難聞的氣味,眉頭頓時挑了起來,但手中的瓶子沒有停罷,猛地揮了起來,就要向朱正綱的咽喉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