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楚靜瑤。

眼神裏是無法掩飾的驚豔與貪婪。

如此賽天仙一般的女人,如果能夠據為己有,那簡直……

“願賭服輸,你們這麼多大男人,不會為難一個女人吧?”

楚靜瑤微笑著道。

或許是她的笑容太過唯美,讓眼前的眾人失去了危機意識。

他們開始大放厥詞。

就連剛剛被嚴重打擊的譚國雄,也冷笑著道:“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少摻和這事。

再說了,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欺負的,你難道向一起麼?”

“哈哈哈,對呀,美女你想一起被欺負麼,我欺負女人最在行啊,床上的十八般武藝,我都練成十九般了。”

“美女,不要害羞嘛,既然來了咱們漠北就要入鄉隨俗,咱們這裏民風彪悍,老爺們兒的性子也都野,不過在對待女人上,咱們各個都是溫柔的好郎君啊。”

……

“和這些人似乎沒什麼可說的了。”楚靜瑤微笑著對柳如煙道。

“是啊,我早就發現了。”

柳如煙微笑著說。

“那你還忍他們到現在?”

楚靜瑤笑著問。

“我是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會有多麼的無恥。”

柳如煙笑道。

蔣葉麗走了過來,“該看的都已經看到了,是該讓這些個喜歡仗勢欺人而又口出狂言的男人付出點代價了吧。”

楚靜瑤微笑道:“我有一個提議。”

柳如煙道:“我也有。”

兩個人很默契的對視一眼,而後一起看向了馮老、丁老、房老三人。

“你們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們,我們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們要是敢對我們動手,信不信馬上讓警察抓你們。”

“對,你們要是敢對我們不敬,整個漠北的上層名流都不會同意!”

“我們是有國家授予榮譽的品酒大師,半個社會名流,你們如果真相要對我們怎麼樣,可是要想清楚了,到時候社會輿論媒體的口水,就能把你們淹死。”

馮老、丁老、房老三個人一人一句,氣勢都挺傲氣。

“動手吧。”

楚靜瑤微笑地看向蔣葉麗。

“你早就該下這個命令了,看了半天的無恥至極。”

蔣葉麗笑著應道。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三個人很快就被王福帶著人給控製住了。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說謊話,還這麼喜歡大言不慚,就把他們的舌頭給割下來,但也不能虧待了他們,不是喜歡喝酒麼,就把割下來的舌頭泡在酒裏吧。”

蔣葉麗微笑著說,又看向楚靜瑤和柳如煙,“這麼處理可好?”

“笑話,簡直是笑話!”

馮老大聲喊叫:“我就不信你們真敢割下我的舌頭,知道我侄子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們,他是……”

噗嗤!

“唔……唔!”

淒慘的嚎叫應聲響起,不過所有的聲音都好像梗在喉嚨裏。

王福親自操刀,捏開了馮老的嘴巴,揪出了舌頭……

鮮血從馮老的嘴巴裏噴湧而出,他疼的翻了個白眼,但暫時沒有暈死過去,張開的嘴巴哇哇地向外噴血。

丁老和房老本來也是嘴硬。

可此刻一看沒了舌頭的馮老,他們的兩條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