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有才為首的保衛科,全都被120的救護車給拉走了。

這些人咿咿呀呀痛叫。

嘴裏頭還不服氣呢,領導打下屬,吵吵著要去燕京告禦狀。

什麼待遇不能比那些老大爺低了?

當被抬進120的急救車,胡有才等人更是大聲罵娘。

這是急救車?

擔架髒了吧唧的不說,上麵還散發著一股黴臭味。

在一旁居然還放了一口棺材!

還是鐵的……

“咦,不對啊,咱們不都是接重大死亡的單子麼,這些人……”

一名身穿髒了吧唧白大褂的醫生,衝另外一名年紀大的問。

手捧武俠小說,戴著厚厚大花鏡的老醫生,用手扶了扶境況,看了一眼躺在車裏的徐有才和另外兩個,“急啥咧,以我這些年的跑車經驗,一些重大事故的災難現場,有些人當時看起來挺好的,但沒多久就掛了。”

“不過這幾位……”

老花鏡又向上扶了扶,還伸出手在徐有才幾個人的鼻尖前探了一下鼻子,微微皺眉,“這幾位的紅光返照時間有點長啊,不過也不用著急,說不定很快就有……”

噗!

一位小保安年紀輕,經不住這靈魂般的對話折磨,一口來自於胸腔肺腑的老血,很幹脆地噴了出來。

“瞧,這不死一個了麼!”

“嘿,徐老,還真讓你給說中了,這麼快就掛一個了!”

噗!

又有年輕的小保安承受不住,脖子一歪暈死了過去。

徐有才臉色發白,咬著牙哆嗦著:“林……林昆,我……我次奧你大爺,你……你可坑死老子了……”

……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差一點掀翻了病房那髒了吧唧的棚頂。

那麼長的一大根針,紮進了血管裏。

配的是那麼大的一大瓶葡萄糖,邊上還有兩個同樣大號的生理鹽水。

把這些水掛在一起,至少能有一個半的大瓶可樂了吧。

“這些隻是前兩個小時的量,待會兒再跟我去處置室,病人的病情很嚴重,必須要加大藥量才可以。”

醫生神情嚴肅。

小護士在一旁認真地做筆記,附和一句:“醫生英明。”

“大夫,我三大爺這情況,沒有那麼嚴重吧?”

一個中年漢子小心翼翼地問。

他剛剛跟醫生硬杠,換來的是被醫院保安一頓拳打腳踢。

愣是一個小流氓,被打成了一個毛脾氣都不敢有小氓流。

“你也想掛上水?”

醫生冷冷地看過來。

“不,不……”

小氓流連忙搖頭,吸了吸即將流出來的鼻血,“聽醫生的。”

躺在漆黑生鏽病床上的老大爺,睜開了剛剛暈死過去的腫眼泡,一臉乞求地看向醫生,聲音顫抖,“大……夫,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人又不是牲口,你這麼往我的身體裏打水,我……我承受不住啊。

你看,咱們也沒什麼恩怨,你何必跟我一個老人家過不去呢?”

醫生冷笑一聲,“這你可說不算,我們醫院是正規化管理,隻要是入院了的,想要出去需要層層審批,至少也需要一個月,你就安心在這兒住著吧。

另外,你還有其他那些位的醫藥為,已經預存進來了,第一筆100萬已經到賬,第二筆正在洽談中。

林領導可真是一個大方負責的人啊,我們醫院本來隻要50萬,他為了給予你們更全麵的治療護理,硬是將價格向上抬了一倍,我們院長就是年紀大了,要是再年輕個三五十年,都想要給他當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