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個十八九歲,塗著濃濃煙熏妝,但看起來絕對好看的酒水小妹的下巴頦給驚掉了……

發生了什麼?

兩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在舞池的中央裏開啟了他們無恥的表演。

舞池是用來跳舞的,這兩個家夥可倒好,掄起拳頭一頓打人,不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隻要是靠近過來,一秒鍾不到全都撂倒。

十個人倒下了……

二十個人!

三十個了……

舞池裏竟然倒了一圈兒人,少說也有五十多個啊。

第一酒吧是啥地方?

花姐罩著的場子,不是沒有人來鬧事過,但從來也沒人敢這麼鬧的吧。

這哪裏是鬧事啊,這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而且還是一點都不帶商量的那種。

保安自然來了。

“龍哥來了,他們兩個倒黴了!”下巴頦重新扶上的酒水小妹興奮地道。

可興奮持續的太短暫,兩秒鍾不到,所謂的龍哥被打掉了滿嘴的門牙。

劈裏啪啦,牙齒掉在地上的聲音,就像是摔碎的珍珠。

“住手!”

一個年近四十,但看起來最多三十五六的女人從樓上下來了,走向舞池。

砰!

銅山一拳幹倒了一個保安。

轟!

鐵山一腳踹飛了一個保安。

這個時候如果中二一點,兄弟倆應該來一個擊掌慶祝。

“放肆,誰讓你們在這裏鬧事的!”花姐臉色冰冷地質問。

銅山、鐵山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所以兄弟倆很脆地一起伸出手,指向了林昆。

這得是有多大的仇啊,哥哥們,妞兒是你們泡的,人是你們打的,回過頭來還得讓老子替你們背鍋?

花姐冰冷的目光看過來,但似乎很瞧不上林昆,也許是看林昆身材單薄瘦削,不像是能扛事的樣子。

“花姐,我來會會他們。”

花姐身後的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光腦殼帶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大漢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冰冷地掃視銅山與鐵山,“橫練派的?”

砰!

大漢腳下往地上一踏,頓時一聲悶響,“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橫練大師,我給你們一秒鍾的時間考慮,跪下來向我們花姐磕頭認錯,要麼我踢碎你們的膝蓋骨,你們還得跪下來認錯!”

轟……

銅山一腳踹了出來。

“啊!”

光頭壯漢頓時一聲慘叫,碩大的塊頭直接雙腳離地倒飛出去,轟的一聲摔在了十米開外,砸翻了三張桌子,掙紮想要爬卻爬不起來了。

鐵山笑道:“我師兄,踹飛你隻需要半秒鍾。”

花姐的眉頭皺得更深,不過不敢有剛才的囂張,臉色難看地道:“兩位朋友,能上樓一敘麼?”

鐵山向林昆看過來,林昆點了點頭。

“沒問題!”

鐵山答應道。

花姐很江湖地拱了一下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鐵山大步向前,可走了兩步發現銅山沒跟上來,回頭一看,這家夥正在被打翻的人堆裏翻找著什麼。

“走啊,師兄。”

“人呢……”

銅山自言自語,找的十分認真:“剛剛的姑娘哪去了,被壓在哪裏了?”

鐵山一腦門子的黑線,不遠處吧台前的林昆,實在沒憋住笑出了聲。

樓上,辦公室。

花姐親自倒茶,不過茶水的成色一般,銅山、鐵山喝茶少,但總見林昆沒事的時候擺弄茶葉,所以茶的好壞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來。

林昆坐在銅山、鐵山的身後,手裏頭也沒有茶杯,看起來真就像是銅山、鐵山的司機。

花姐打量著三個人,暫時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這個八麵玲瓏的女人微微一笑,臉上頓時百媚生,“兩位大哥,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們這酒吧是哪裏讓兩位不滿意了,才會如此大發脾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就是硬實力,有硬實力叫大發脾氣,沒有硬實力的就是:龜兒子的,誰讓你來這裏鬧事,找死吧!

“我們隻是來喝酒。”

“順便來泡個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