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費眀走了進來。
“費哥,你給評評理!這兩個小子,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把木盆裏的魚給殺了!還說是我讓殺的。分明是血口噴人!”老七轉頭一看,大聲喊冤道。
“不就是幾條魚嗎?至於大呼小叫的嗎。”費眀漫不經心道。
其餘人也是一臉迷惑,是啊,不就是幾條魚嗎。
“不都是吃的嗎?難道還不能殺了?”王猛眉頭一皺。
他不知道這魚什麼情況,但知道好像被算計了。
“費哥!這魚可不是別的魚,這可是金鱗魚!你說,這可金貴得很,能殺嗎!”老七大聲道。
“什麼!竟是金鱗魚?”費明“大吃一驚”!
四周的夥房下人臉色大變。
“我的天!這金鱗魚可是十分珍貴,是府上專供老祖母的。
這兩個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把魚給殺了!”
“壞了!我聽說這一條金鱗魚就是價值一百兩銀子!
且,是要活著烹飪的。這下子,這兩個小子可麻煩了!”
老祖母是當今城主府的母親,在府上地位極高,平日裏最喜歡吃魚,還是這金鱗魚!
隻是這金鱗魚十分稀少,每次都要花大價錢買來。
要說,都是吃的,殺了也就殺了。
可,事情卻並非如此。
金鱗魚想要做的美味,必須是活做,否則,魚的鮮美就會流失。
夥房裏,每次送來金鱗魚,都有專人負責,其他人不得插手。
現在,這幾條金鱗魚竟然被殺了,看起來也是有一陣了,想要再作出美味,那可就難了!
費眀的神色陰沉無比,衝著王猛兩人沉聲喝道:“說!你們為什麼要殺了金鱗魚?”
王猛已經聽到這些夥房的下人們的議論,臉色登時一變。
沒想到,這金鱗魚竟然還有這樣的說頭。
麻煩了!
王猛看了一眼老七,還有費眀。
此時此刻,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怕是這什麼金鱗魚,根本就是這費眀給他喝劉勇下的套!
利用老七,讓他喝劉勇把金鱗魚給殺了,然後栽贓嫁禍,陷害給他們兩人。
這可是祖母的盤中餐,後果,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嚴重!
想明白一切,王猛心中一冷,沒想到,這個費眀,竟然在這裏等著他呢?
“這魚是他讓我殺的,愛信不信。”王猛指著老七。
“朱寶,是你讓的?”費明看向老七。稱呼都改了,平時可是叫他老七的。
朱寶大聲道:“他這是血口噴人!
費哥,你可得給我做主,這個黑鍋我可不背,我也背不起。
他們兩個把魚殺了,竟然賴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服,必須查清楚!”
“放心吧,老七,你的性子,費哥我還不清楚?
我相信你不會讓他們殺魚的。”費眀此時笑了,拍了拍老七的肩膀道。
轉頭,費眀麵色陰沉的看著王猛兩人,突然喝道: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
金鱗魚何其珍貴?府上已經很長時間沒買到了,祖母都發火了。
正準備做給老祖母食用。竟然被你們給殺了!今天,剛到貨,你們兩個就給殺了。說吧,這事怎麼辦!”
說著,眼中的得逞之色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