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天行和季康來到聖碑前,眾多學子奔向樹林,都想一睹那位聖賢的風采……
隻是,他們剛跑到樹林邊就被一股強大的威壓給擋住了去路,就好像有一睹無形的牆壁阻隔,讓他們不得寸進。
“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位聖賢不讓我們進去?”
眾人議論紛紛,擠著身子探著腦袋往裏看。
“都回去,沒什麼好看的。”
一道渾厚的聲音從樹林中傳出。
隨即,洛天行從裏麵走了出來,當即宣布:“聖碑林暫時封禁,任何人不得入內,違者逐出天麓書院,都回去。”
“是。”
眾弟子雖然有些失望,但也隻能躬身退去。
等大家走了,季康才現身,說:“洛兄,我看過了,那支毛筆隨意扔在石台上,說明那位前輩走的很匆忙,或許是有意避開我們。”
“我想那位前輩應該已經步入半聖,感悟了聖人真意,特此前來回答聖人之問,卻又匆匆離去,或許是我們與他緣分未到吧。”
洛天行無奈的搖搖頭,又鄭重的補了一句:“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必須找到那位前輩。”
洛天行暫時封禁聖碑林,並不是想藏私不讓別人領悟前輩那四句話的真意。
而是他有別的考量。
淩宇急匆匆的從樹林跑出來,就來到了食堂,和眾多雜役排隊打飯。
書院食堂分四等:雜役、弟子、高階弟子、教習。
雜役食堂夥食很差,平常隻有素菜,逢年過節才會加點肉腥。
淩宇一邊排隊一邊聽著大家的議論。
“剛才的異象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鍾聲,好像是從聖碑林傳來的。”
“難道有人回答了聖人之問?”
“不會吧,兩千多年了,從來沒有人答對聖人之問。”
“不知道誰有那麼大的學問答對了聖人之問?”
“一定是一位當世聖賢。”
眾人議論紛紛,對那位聖賢仰慕不已。
淩宇打了飯,找了個位置,默默的聽著大家的高談闊論。
“我這就成聖賢了?”
淩宇在心裏嘀咕。
成為聖賢,似乎很簡單的樣子嘛。
但他現在可不想成為聖賢,那太惹人注意了。
他要好好的苟一陣子,猥瑣發育一波,然後來一波三年之約,啪啪打臉。
想想都刺激。
這時,一位穿著雜役服的青年坐在淩宇對麵。
青年衝淩宇挑了挑眉,帶著幾分好奇問道:“新來的?”
淩宇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點點頭:“嗯……”
青年想了想又頗有興趣的說:“你說是誰回答了聖人之問,是書院的弟子,還是夫子?”
“不知道。”
淩宇若無其事的搖搖頭,而後又開玩笑說:“我說是我回答了聖人之問,你信嗎?”
“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如果是你,我就把這張桌子吞了。”
青年撇撇嘴。
淩宇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再說別的。
他知道對方並不是嘲笑自己,隻是覺得這根本不可能,隻當你在開玩笑。
青年有個很響亮的名字——陳二狗。
除了長的有點猥瑣,沒什麼大毛病。
吃過飯,淩宇洗了碗筷從食堂出來,就往聖塔山走去。
他左手拿著碗筷,右手在左手袖口摸了摸,確定那頁金頁還在,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