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柳青菲家。
臥室的為黑了,月色飄飄,朦朦朧朧地蕩漾進屋裏。
“柳姐,咱們明天早上幾點起?”
“……七點!”
“那我上個鬧鈴。”
“不用。”
“還是上個吧,別晚了。”
這可不是徐星河家,他今天是跑柳姐家裏去了,不是自己的主場。
忽然,柳姐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怎麼了?”徐星河關心道:“感冒了?”
柳青菲沒理這個話茬兒,一翻身,手夠到了床頭櫃的抽屜,似乎在拿藥。
徐星河道:“怎麼咳嗽了,是著涼了嗎?要不你吃點甘草片吧,那個管用。”說著就把燈打開。
“關上。”
“看不見你怎麼吃藥?”
“關上啊。”柳青菲不讓徐星河開燈。
“行行行,關,關。”
徐星河抿了一下唇,話說都不知道這藥的成分。
吃過藥後,柳青菲仿佛好了一些,又躺在了枕頭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一樣。
徐星河借著月光看看躺在床上的她,知道這時候得自己主動,想讓柳青菲說點什麼,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便把手往被窩下麵一身,找了找位置,順著她白襯衫第三顆扣子的縫隙滑下去。
與此同時,徐星河身子也彎下來湊了湊,低頭親上了柳姐的耳朵,慢慢挪挪位子,嘴巴劃過她修長的脖頸和尖尖的下巴,最後吻在她滑嫩的唇瓣上。
然後,徐星河抓著柳姐的奇怪屬性。
說不通,他就說(shui)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姐控製不住地脫口一叫,身子變軟,一切索然無味。
“成不成?”徐星河不依不饒道:“給我句話,柳姐”
柳青菲不停哆嗦著,眯著眼睛揪了揪自己的頭發,嘴裏發出嘶啞地呼呼氣,“…好!好!”她的聲音已經有點走調了。
“真的?那咱們可說定了啊?”
“……好!呼!”
“成!要的就是你這話!”
徐星河臉上一樂,立刻開始最後一次獎勵。
幾分鍾後,徐星河終於力竭,舒舒服服地倒在枕頭上休息。
再看柳青菲,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仿佛都沒有了,在那裏側著腦袋一把把捋著她自己的臉和頭發,嘴裏還在急促地喘著,時不時的咬咬嘴唇。
徐星河一瞧,趕緊下床給她拿了水杯。
柳青菲接過來咕嚕咕嚕地喝完,身子一歪就又倒了下去,抿著嘴抽著氣,用手指頭掐著頭皮往上一捋,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徐星河鑽進被窩一摟乖巧的她,“今兒累了,快睡吧。”
......
次日。
一大早,天剛亮,透過微黃的窗簾,幾隻鳥兒在窗外喳喳叫起來。
滴滴滴,滴滴滴,手機鬧鈴在房間裏響了,很急促。
被吵醒的徐星河隨手把手機按掉,一睜眼看看表,早上七點鍾了,再一側頭,就看到了跟被窩裏還在熟睡著的柳姐,這麼大的動靜愣是都沒有吵醒她,眼皮都沒動一下。
可見昨晚她有多累了,柳姐她這性子,要是遇到一些壞人,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想想都讓人心驚膽戰,徐星河有些理解了林映純之前說的話的同時,心裏其實也前所未有的滿足。
柳姐簡直了,平常不說了,繃著勁,看著正經得不行,上頭了之後,能滿足你一切幻想的。
“……嗯。”
“醒醒了,都七點了。”
“……嗯。”
“你不是說上七點鬧鈴嗎?”
“……嗯。”
柳青菲閉著眼睛,嗯嗯的應了幾聲,也不知是夢話還是醒了。
徐星河知道她是真累得夠嗆,也不催了,再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於是把被子給她身上拉了拉,低頭親親她的頭發。
手臂一環抱住了柳青菲光溜溜的腰肢,拍了兩下後,就摟著她繼續躺著了。
換認識柳姐的,估計都不知道柳姐還有這一麵的。
大約二十分鍾後。
柳青菲身子一動,捂著腦門微微睜開了眼。
“醒了?”徐星河在一旁躺著也沒睡著,微笑道。
“……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