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苗苗換了鞋走進客廳,打招呼道:“徐星河,好久沒見你了,都快忘記了,你還是我們班的同班同學!”
徐星河一坐,穩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苗苗這麼說,她隻是微微一點頭,什麼也沒說。
他這段日子這麼刺激,又怎麼能和外人說得了呢。
當然林映純還是一臉意味深長在一旁一邊換鞋一邊笑盈盈的。
等著開飯了。
大家都圍坐在餐桌上,還讓映純提議,拿了酒斟上。
“來星河。”林映純先一個舉了杯,不過她杯子裏是白開水,“我不怎麼會喝酒,就以水代酒先敬你一杯,柳姨的事我都聽她說了,真是謝謝你了。”
這話特別的別有深意。
徐星河不敢讓外人聽了去,“別別,映純你太客氣了,應該的。”不動聲色的給林映純使了個眼色。
誰知道呢,不僅林映純這麼說,也不知道給柳姨下了什麼骨。
估計是之前的任務吧。
咳,柳姨居然,說話了,麵無表情的說:“嗯,我也先敬徐星河吧,大恩不言謝,都在就酒裏了。”
徐星河伸手攔住,“都別敬都別敬,我得先說一句,這第一杯酒應該是我敬柳姨才對,一來我是晚輩,哪兒能讓長輩給敬酒?二來柳姨的事情我也就是舉手之勞罷了,應該的,嗯,也沒出什麼力氣,三來,以前我做事不太周全,以至於和映純弄出了一些誤會和衝突,都是我的責任,嗯,都在酒裏。”
然後苗苗在車底。
她以為是正常的交流。
實則這三人才門清。
還說什麼一點不費力,舉手之勞這些鬼話,屁,都快閃了腰好不好。
徐星河話說到了,就主動跟林映純和柳青菲碰了杯,一杯見底,都喝了。
映純臉上的笑容也濃了些,幹了杯後,她看著徐星河笑道:“瞧你客氣的,說起來其實還是我自個兒沒把事情做到位,這才······”
徐星河打斷道:“大姐,不提了。”
“對對。”她自己又不敢這麼說,因為是任務,徐星河這麼幫他一說了,柳青菲如釋重負立刻道:“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不提了,咱們吃菜。”
然後沒一會兒。
天黑了。
星閃閃,月彎彎。
柳家的酒席卻還在繼續著,酒一杯杯地下了肚,啤酒一瓶瓶地見了底,後來還上了白酒,五糧液。
“星河啊苗苗啊,,我們家可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來,柳姨再給星河倒一杯,今天多喝點。”
“不是,映純,我真差不多了,莪酒量可不行。”
“你就別謙虛了,我可聽人說過,你喝酒都是論瓶的,沒錯吧?”
“嗨,那是狀態好的時候,碰運氣趕上了。”
“不行,快滿上,嗯,柳姨今兒高興,也陪你喝一杯,柳姨,你趕緊也倒上,咱們這杯都幹了。”
她這麼一招呼,果不其然,柳姨老老實實的就去拿酒杯了。
“誒,柳姨,您就別喝了。”徐星河還勸了一下。
誰知道呢,林映純對柳姨而言,那威力還是大。
她立馬擺擺手:“就喝一杯,沒事。”
這頓晚飯吃的十分不錯,不在菜肴,而是在氣氛,哦,還有任務。
反正麵對林映純,柳姨什麼態度都沒有了,單獨和徐星河在一起時候的那副嘴臉也是通通沒有,不知道林映純怎麼說的,她有意識地想和徐星河搞好關係,此刻姿態擺的很低,處處對徐星河釋放好意,跟著林映的話,事情也都一個個地說到了位置。
反倒此刻弄得徐星河有些不好意思了,幫著柳姨,也就自然而然地阻攔了林映純說的一些東西,然後林映純眯著眼睛看著柳姨此刻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柳姨此刻被徐星河一瞧,好像有些窘迫,身子突然往徐星河這邊靠著坐了坐。
這一下,最開始的僵硬關係頓時得到了很大緩解,不但如此,這酒一下肚,柳青菲的關係似乎在林映純在現場的時候,還進了一大步,一下子從古怪的關係成了真的那種貼心朋友似的,席間,幾人聊得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