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映天山,茫茫大漠不見邊。滾滾黃沙無窮盡,落雁孤城鎮邊關。
北周邊塞,落雁城。
總兵府凝香閣內炭火通紅,溫暖如春,燭光洞穿了黑暗,似乎與夜色抗爭著。
床邊,景王龍千夜粗暴地撤下秦九歌的睡袍,扭過秦九歌的身子,使她背對著自己。
“別扭頭,本王不想看到你那副令人惡心的嘴臉。”
他語氣涼薄,帶著深深的憎惡。
秦九歌內心一陣刺痛,成親一年有餘,他自請鎮守邊塞,導致她未曾與他有過任何肌膚之親,半月前入宮,太後得知她們尚未圓房,當場大怒。
下懿旨要求秦九歌即刻遠赴落雁城,與龍千夜圓房,為皇家開枝散葉。
然而,在這圓房之夜,她卻被龍千夜粗暴的羞辱。
秦九歌第一次見龍千夜那天,是他遠征烏桓歸來,銀盔銀甲胯白馬,英姿神武如同神仙臨世,她一見傾心,發誓要成為他的王妃,後來設法如願。
原以為成親後,他的心就算是一塊千年寒冰,也可以想盡辦法捂熱,可秦九歌終究還是高看了自己。
“啊……”
生硬的穿刺,如同被撕裂碾壓。
龍千夜眼中沒有一絲憐惜,隻有無盡地憎惡和鄙夷,好像與秦九歌圓房是這世上最惡心的事情。
秦九歌心頭湧起一團怒火,反手狠狠地掐著他的腰。
龍千夜眸色一冷,大手握住秦九歌的後頸猛捏,恨不得就此捏斷。
“啊……”秦九歌又是慘叫一聲。
龍千夜沒有一絲憐憫,聲音裏夾雜著森冷的寒意:“秦九歌,本王已奉旨圓房,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明天立即滾回皇都。”
龍千夜語畢決然起身,不帶一絲留戀。
秦九歌屈辱而又不甘,他所謂的圓房,僅僅是刺破身子。
忽然秦九歌笑了起來,笑的悲慘絕望,“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麼?”
龍千夜披上鎧甲,包裹住強壯的身軀,墨玉般的眸子裏滿是恨意:“在本王眼裏你就如軍營裏的軍妓,肮髒不堪,不然,本王也不會喝藥與你圓房。”
“哐啷……”
龍千夜憤力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m.X520xs.Com
看著那決然的背影消失,秦九歌的眼神漸漸沒有了焦點,接著就聽到龍千夜蒼冷的聲音順著風雪卷進來,“不必把她視作王妃,隻當兵府多一個不知廉恥的軍妓!”
他的話語猶如一把絞肉刀,將秦九歌的心徹底粉碎,所有的不甘化作絕望,心死神滅。
秦九歌木然地坐在床頭,凜冽的寒風闖入,卷翻床邊案頭的蠟燭,落在床上,她也渾然不知。
燭火引燃了被褥,頃刻間凝香閣化作一片火海。
火舌肆虐,吞噬秦九歌之際,一道火鳳型的流星從蒼穹直落凝香閣。
“著火了,快救王妃!”在侍衛的嘈雜聲中,落雁城總兵府亂作一團。
遠在北周皇都,那道從天而降的“火鳳”被人盡收眼底,他撚著花白的胡須,輕聲道“是她回來了嗎?”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寒風卻比昨天更加刺骨,袁嬤嬤送走軍醫,轉身進了錦陽閣。
“王妃要死就去外麵死,休要在兵府自焚,萬一敵人趁亂入侵,害了城中百姓,也連累了王爺!”
聽到聲音,秦九歌睜眼看著眼前宮裝打扮的中年女人,想要說話,嗓子卻像被火烤過一樣,疼痛難耐,鼻腔裏煙味濃重。
秦九歌腦袋裏一片混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又渴的難受,隻好忍著嗓子的痛,沙啞道:“我……這是……在哪?水……”
袁嬤嬤一臉厭惡,“王妃莫非把腦袋燒壞了?連我們在哪也不記得了?想喝水,自己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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