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太子殿下,奴婢不敢打草驚蛇,秋月還在太子宮中。”
“好,你即刻帶一名太監前往太子宮,將秋月帶到這裏。”
“奴婢遵命。”小六子應了一聲,立即就去了。
蕭逸又對蕭天行說道:“請父皇派人抬過來一個屏風,讓李豬兒待在屏風之後,兒臣可當場斷清此案。”
蕭天行立即照做了。
不到半個時辰,小六子就帶著秋月來到。
秋月顯然沒有李豬兒淡定,向蕭天行見禮的時候,聲音顫抖,顯得很是害怕。
見禮之後,蕭逸向秋月問道:“秋月,柳三桂差點被李豬兒害死,剛才他已經直言不諱,向父皇認了罪。”
“但李豬兒說,他之所以要害柳三桂,乃是因為你父親之死,跟柳三桂有關。”
“李豬兒謀害柳三桂雖然未遂,但已經觸犯了大夏國的律令,按律當斬。”
“可他說你是主謀,若此事為真,李豬兒便無須死罪,但你卻是難逃一死了。”
秋月大吃一驚,哪裏會想到蕭逸是故意詐她,急忙大喊:“太子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不是主謀。”
“是李豬兒假傳太子殿下之命,故意陷害柳三桂,然後再讓陛下知道此事,將太子殿下廢黜了。”
“奴婢可對天起誓,這是李豬兒親口告訴奴婢的,請陛下和太子殿下明鑒。”
“撲通”,屏風後麵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是李豬兒癱在了地上。
真相大白了。
蕭天行望向蕭逸的眼神,再次多了幾分欣賞。
其實,蕭逸用的這種斷案方案,在後世是很常見的,被叫做囚徒效應。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李豬兒沒有任何念頭了,隻是不住地磕頭求饒。
這時,秋月也明白過來了,她被蕭逸給騙了。
但後悔也已經晚了,秋月也隻能是不住地磕頭求饒。
“欺主的惡奴。”蕭天行怒喝一聲,“朕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朕定要將你們……”
這時,蕭逸突然打斷了蕭天行的話:“啟稟父皇,可否將李豬兒和秋月交給兒臣處置?”
蕭天行立即就明白了蕭逸的打算,點了點頭:“他們原本就是太子宮的下人,既然犯了錯,交給你處置,再合適不過。”
蕭逸向小六子一擺手:“你和柳三桂一起,將他們兩個帶回太子宮,先看押起來,待本太子回去之後,再審訊他們。”
“奴婢遵命。”小六子應了一聲,跟柳三桂一起,將李豬兒和秋月帶走了。
隻剩下蕭天行和蕭逸父子倆。
蕭天行正要開口,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就是於有山的焦急聲音:“啟稟陛下,河東大旱,顆粒無收。”
河東大旱?
顆粒無收?
蕭逸心中一凜,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絕對是一件天大的事了。
河東和蜀中,是大夏國的兩大糧倉,盛產糧食。
不但能滿足整個大夏國的糧食供應,還能出口一些。
眼下,二去一不說,更還得賑災,這對剛建國不久的大夏國,絕對是一場大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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