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無情立即拱手道:“末將願誓死將太子殿下安全護送到長安城。”
蕭逸一擺手,淡淡一笑:“不用。”
“孤王豈能把你們丟在這裏,自己逃命去。”
“孤王對得起天下百姓,自然也得對得起自己的麾下將士。”
“而且,孤王料定,對方隻有二百人。”
“眼下,已經被咱們殺死了五十人,還差一百五十人。”
“這一百五十人,應該是左右兩山各有五十人,南穀口還有五十人。”
“以孤王之意,咱們不可等他們合圍上來,當主動出擊。”
藍海萍登時眼睛一亮,大笑道:“太子殿下之意,是各個擊破?”
蕭逸點了點頭:“不錯,唯有此法,才能將對方全部殲滅,更可以使得我方幾乎不會有什麼傷亡。”
於是,一眾人立即就向西麵奔去。
果然,在剛剛繞過山麓的時候,就遇到了五十個黑衣人,正向這邊飛奔而來。
雙方的人,立即就廝殺在一起。
卻說蕭韌、劉墉帶著五十個士兵,飛快地來到被穀口處。
蕭韌等人赫然發現,哪裏有太子護衛軍的影子,全都是他們的人,而且都成了屍體了。
“怎麼會這樣?”蕭韌暴跳如雷,對著劉墉大罵道,“你不是說,這些士兵都是身經百戰,個個都是高手嗎?”
“我……”劉墉登時一陣無語。
這時,劉墉忽然看到,有一個士兵忽然動了一下。
劉墉急忙走過去,將這個士兵摟在懷裏,急忙喊道:“李五,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李五緩緩睜開眼睛,看了劉墉一眼:“劉…劉將軍,太…太子殿下沒…沒死。”
“太子殿下騎…騎著一匹白…白馬,竟…竟然躍出…出了藍田穀。”
“他…他的手下也…也棄馬爬出…出藍田穀,我…我們不…不是他們的對…對手。”
勉強說完剛才的經過,李五再也忍不住,頭一歪,咽了氣。
蕭韌立即叫起來:“我知道了,惡太子根本不在馬車裏,他騎著玉麒麟呢。”
“天下間,能夠一躍近兩丈高的神馬,也隻有玉麒麟了。”
“早知如此,就不該隻射馬車,應該將這些人全部射殺。”
滿心的悲憤,更多的痛恨,使得劉墉再也忍不住。
“謔”一下,劉墉站起身來,揮拳狠狠打在了蕭韌的臉上。
蕭韌不防備,被打了一個正著,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是皇子,你竟然敢打我?”蕭韌又驚又怒,指著劉墉,破口大罵。
劉墉冷笑一聲:“陛下已經下了聖旨,將你貶為庶民,你是什麼皇子?”
“我……”蕭韌登時一陣語塞。
“我雖然現在不是皇子了,但隻要能殺死惡太子,我就能恢複皇子的身份,還能成為太子。”
“你今日敢打我,日後我必殺你。”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劉墉走到蕭韌的跟前,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大罵道,“老子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還會怕你威脅?”
蕭韌一下子就慫了,急忙說道:“我雖然不是皇子,但我是蕭玉麟的兄弟。”
劉墉再狠狠踢了蕭韌一腳,口中罵道:“若是你是將軍的兄弟,老子早就一刀把你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