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等於是太子殿下犯險,要救末將等人。”
“眼下,大夏國內憂外患,隻有太子殿下能夠執掌大局。”
“大夏國可以沒有末將等人,卻萬萬不能沒有太子殿下,請恕末將不敢奉命了。”
蕭逸喝道:“皇甫南陽,你聰明一世,如今怎能糊塗一時?”
“好吧,那孤王就把話挑明了吧。”
“白狼血之事,不是拓跋北天的陰謀,就是高光遠的陰謀。”
“甚至於,孤王懷疑,是拓跋北天配合高光遠。”
“霽月跟孤王在一起,但白狼血之事依然發生,足見拓跋北天已經放棄了霽月。”
“如今,天色暗黑,即便孤王能帶著霽月突出重圍,能逃過接下來的刺殺嗎?”
“與其死在逃生的路上,怎如死在脫困之法上?”
“再說了,玉麒麟快如閃電,隻要能帶著孤王來到白狼王跟前,此計未必不能成功。”
皇甫南陽登時一陣無語。
蕭逸說得很對,拓跋北天已經放棄了拓跋霽月,狼群之外的刺殺,或許比狼群更加猛烈。
拓跋霽月不但不會成為蕭逸的保護傘,還很有可能會成為蕭逸的累贅。
聽了蕭逸的話,拓跋霽月登時猶如雷霆萬擊一般,瞬間就呆若木雞了。
足見拓跋北天已經放棄了霽月。
蕭逸的這句話,一直在拓跋霽月的耳邊縈繞著。
一向要強的拓跋霽月,終於沒能忍住,眼淚撲打撲打地掉了下來。
被親生父親放棄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哪怕拓跋北天是為了大蠻國。
這時,拓跋霽月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上多了一隻手掌。
拓跋霽月急忙摸了一把眼淚,發現是蕭逸的手。
“義兄……”拓跋霽月開了口,接下來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忍不住哭出聲來。
蕭逸輕輕將拓跋霽月摟在懷裏,微微一歎:“霽月,是義兄不好,不該把這話說出來的。”
“不,不怪義兄。”拓跋霽月哭著說道,“是…是權力,是野心,讓父皇迷失了心智,跟義兄無關。”
蕭逸輕輕幫拓跋霽月擦拭著眼淚,柔聲說道:“霽月,你放心,這世上哪怕是所有人都放棄了你,我也會一直保護你。”
“嗯。”拓跋霽月依偎在蕭逸的懷裏,輕輕點了點頭,空虛的心靈再一次得到了充實。
“時間不早了,孤王得馬上出發了。”蕭逸拍了拍拓跋霽月的肩膀,扶她起來,“信子,你跟孤王一起去。”
“童大海,你去找一條繩子。”
“皇甫將軍,狼怕火,在孤王去殺狼王之時,你們可以多弄火堆,可暫時阻攔狼群的進攻。”
“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安全回來。”藍小蝶突然含著眼淚,撲進蕭逸的懷裏。
這一去,或許是生死之別。
蕭逸向四周看去,李清鳶、秦柔柔和冬兒,皆是眼含淚水,一臉的不舍。
蕭逸拍了拍藍小蝶的肩膀,笑著說道:“放心吧,孤王此去,不會有事的。”
“太子姑父……”這時,秦柔柔也大喊一聲,飛奔到蕭逸的跟前。
接著,秦柔柔突然伸手環住蕭逸的脖子,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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