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
皇宮。
鳳儀殿。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急匆匆地跑過來。
“母後,大事不好了。”
獨孤敏正在看《太子周刊》,聞言立即就放下書,抬頭問道:“怎麼了,月兒,雪兒,是不是蕭逸又出什麼事了?”
“暫時還沒有,但很快就有大事了。”拓跋霽月氣喘籲籲地說道,“大夏國來了一個使者,是工部左侍郎戚長發。”
“他奉新夏皇之命,用關山三州和燕雲三州,以及印刷術為條件,請父皇出兵,將蕭大哥殺死在大蠻國境內。”
“父皇已經同意,派拓跋鐵勒率領五萬精騎南下,去殺蕭大哥了。”
“啊……”獨孤敏大吃一驚,“謔”地站起身來,花容變色,“果然…果然啊,大夏國要對蕭逸下毒手了。”
拓跋霽月急聲問道:“母後,蕭大哥情勢危急,要有性命之危,咱們該怎麼辦呢?”
獨孤敏也一時心亂如麻。
她們三個都是女人,一個皇後,兩個公主。
雖說榮華富貴不少,但她們的手裏沒有兵將,也沒有權力,如何能救蕭逸?
獨孤敏仔細思索了一下,說道:“為今之計,隻能派人快馬南下,提前將此事告知蕭逸,讓他做好準備。”
“除此之外,咱們就隻能愛莫能助了。”
拓跋霽月皺了皺眉頭,問:“可是,母後,咱們手下沒有兵將啊。”
“就算是那些護衛,也都是父皇派的,鐵定不會幫咱們去傳信。”
獨孤敏看了拓跋霽月一眼,沉聲說道:“事情緊急,不能有半點的耽誤。”
“霽月,你的騎術好,隻能是你辛苦一趟了。”
拓跋霽月眼睛一亮:“隻要能救蕭大哥的性命,莫說是辛苦一趟,就算是用我的性命換取蕭大哥的性命,我也心甘情願。”
“可是……”拓跋霽月猶豫一下,“沒有父皇的旨意,我根本出不了皇宮,如何能去給蕭大哥報信呢。”
“拿我的信物去。”獨孤敏從袖子裏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遞到拓跋霽月的手中。
拓跋霽月一愣:“母後,你將信物給我,放我出宮報信,父皇萬一懷疑……”
獨孤敏微微一歎:“蕭逸的性命要緊,別的暫時顧不上,你快去吧,遲了就來不及了。”
“好,母後,我這就去。”拓跋霽月深深望了獨孤敏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待拓跋霽月的背影消失不見,獨孤敏和拓跋映雪才收回了目光。
拓跋映雪說道:“母後,沒想到,你對蕭大哥是真的一往情深,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
獨孤敏俏臉一紅,微微一歎:“母後身子給了他,心被他帶走了。”
“這輩子,母後隻為你們三個人活著。”
“再者,蕭逸這麼優秀,值得你們為他舍生,難道就不許母後為他舍生嗎?”
拓跋映雪笑著說道:“當然了,母後比我們更值得為他舍生,因為母後已經是蕭大哥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啊。”
獨孤敏俏臉又一紅,啐了拓跋映雪一口:“你這死丫頭,竟然調侃起母後來了,真是找打。”
拓跋映雪嘻嘻一笑,挽著獨孤敏的胳膊,撒嬌問道:“母後,你告訴我嘛,男人跟女人辦那種事情,是什麼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