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動作挺住,kuro忽然忍不住想摸摸小家夥的頭。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疏忽兩個孩子了。
上次惠就說過很想自己,這次想必也是舍不得她。
真的是,很可愛。
她一把抱起這孩子,將人放在床上,兔子被落在地麵,發出唧的一聲,然後瑟瑟跑到了門後麵。
撈過床頭櫃上的熊貓眼罩,kuro單膝跪地,將這玩意戴在伏黑惠的頭上。
適用於青少年的眼罩對伏黑惠而言有點太大了,他眼前黑了一瞬,接著眼罩便落下去,環在了他脖子上。
kuro蹭了蹭他的臉,帶著歉意道:“抱歉啊惠,最近太忙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有空了,到時候我帶你和津美紀出去玩,嗯?”
惠小幅度搖了搖頭,小孩圓潤細嫩的爪子勾在她的衣服上。
kuro疑問出聲,等著他回複,伏黑惠嘴唇蠕動了下,最後張了張嘴,又馬上閉上。
他隻是小聲道:“不用帶我們出去玩,kuro要多休息,你看著就好累的。”
他沒忍住,又補了一句:“你每天盡量多回家就可以了。”
黑發少女等他說完便直接抱了過來,伏黑惠聽見對方含笑道:“好呀。”
鼻尖縈繞著沐浴液香味,少女宛若綢緞的黑色長發在他側臉劃過,伏黑惠抿了下唇,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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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爛尾樓內,磚石和水泥零落堆積。
這棟樓還沒來得及安窗戶,大風過境,夾道中怪聲作響。
整棟爛尾樓的外層裏爬滿了常人見不到的斑點黑蜘蛛,碩大的囊腹輕微鼓動,閃爍著銀光的蛛絲密密麻麻交織在窗戶的位置。
三樓處的打鬥聲漸歇,被青色蝮蛇追趕的畸形咒靈本欲破樓而出,卻正麵撞上這些沾染著劇毒的蛛絲,被無數看不清的蛛絲切割成細碎的塊狀,瀕死的咒靈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
尖銳的聲音由高轉低,直至完全湮滅,坐在天台的黑發少女看著地麵上那一攤逐漸消失的灰塵,掐了個手勢。
樓中的蜘蛛和蝮蛇在一陣掙紮後,不情不願地化作黑煙,彌散在空氣中。
kuro的指甲在咒術生效的那一刻就開始不斷變化著顏色,此時此刻,她左手小拇指甲蓋上滾動著的色彩已趨近黑色,上麵隱有蟲影在來回絞殺。
在指甲即將完全變成黑色的前一刻,kuro將小指放進嘴中,直接撕扯下了指上的指甲蓋。
用紗布纏裹好血肉模糊的手指,她吐出剛咬下的部位,在那上麵的蟲子爬出來之前,紫色的火焰升騰,沾著血肉的指甲與之前的咒蟲一般,化為了一陣虛化的黑煙。
隻有一個人的空曠天台忽然響起了其他聲音,帶著墨鏡的銀發少年出現在kuro身側,他手上提這個袋子,咬著甜品嗚哇道:“你這個反噬太嚴重了叭。”
咒術師沒幾個壽終正寢的,大多數半路就死在咒靈手上。
禦蟲師則不然,雖然也沒活得長的,但他們一般都是被自己作死的。
咒蟲反噬主人的例子比比皆是。
kuro聞聲冷笑:“那拜托你給我少安排點任務。”
不驅使咒蟲的話,也不會有它們茁壯的機會。
五條悟哈了一聲,不服氣道:“你說反了吧??明明我給的錢比較多欸!”
“你們兩邊都是壓榨勞工的資本家。”kuro完全不受其幹擾,堅定本心,“不勞動就可以拿錢才是正路。”
“……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才不太對勁。”五條悟神情複雜。
麵對禦三家·五條·少家主·神之子·悟,kuro彎了下唇,發出一個單音節:“嗬。”
五條悟把袋子遞過來,寬慰道:“這不主要你現在不太想涉足咒術界的事嘛,很多錢多事少的任務沒辦法給你啊。”
“咒術界不可能有這種任務。”kuro接過袋子瞄了眼,吐槽道,“你一天到晚吃那麼多怎麼沒胖死?”
話是這麼說,但東西還是要吃的,畢竟五條悟買的東西一般都很貴,不能浪費。
吃完甜食,她忽然輕聲道了句謝。
五條悟少女捧臉:“哇,這蛋糕這麼好吃嗎,杏醬居然會道謝了,害怕欸~”
他隻手托腮,坐在kuro旁側,笑嘻嘻道:“要不你叫我聲好學長,我下次再給你買?”
kuro:“滾。”
她捏住包裝袋直接砸了過去,五條悟躍起躲開,擺出一個少女經典站姿,快樂道:“打不著~”
懶得看這白癡,kuro雙手揣兜,朝著樓道走去。
天台風大,她揮了揮手,淡淡道:“謝了。”
五條悟望著對方的背影,仰頭眺望著遠方的天際,他摸摸鼻子,垂眸道:“……害,讓讓女孩子嘛,多大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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