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丹寶又想到了蘇蘇說的“放血”,想著,她看向柴柴,直接問道:“你們的血,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聞言,柴柴忽然麵上一凜,深深地看向丹寶,好在語氣尚且算客氣:“你的意思是……”
“我隻是想知道,狼族把我引到這裏來的原因。”丹寶如實道。
柴柴眸中閃過一抹深思,隨後才回道:“那和我們的血沒有關係,他們不知道這個事情。”
丹寶看向柴柴,這麼說來的話,這事應該是之後才發生的,至少柴柴他們是來到了這活死人墓之後才發現的,至於蘇蘇的血的用處,是柴柴他們都有,還是說隻是蘇蘇的血是特例,丹寶當下並未深究,畢竟,每個獸人都有自己賴以生存的秘密。
想著,丹寶已看向柴柴道:“此事不會從我口中說出,我也會隻當作未知。”
柴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當下正欲言語,驀地,就看到細細突然從遠處跑了過來,邊跑邊道:“不好了,蘇蘇出事了!”
等到丹寶他們趕回住處時,就看到,蘇蘇躺在用木板鋪設的勉強算是床的上麵,一眾小崽崽皆圍聚在她的身邊,還有人試圖給她喂下活的毒蟲,隻是,蘇蘇麵色鐵青,嘴唇微抿,始終喂不進去。
“讓開,快先讓開!”細細揮開了眾人,隨後看向丹寶,示意丹寶上前。
丹寶給蘇蘇檢查了下身體,其實不用把脈,隻是查看,就能看出她的五髒六腑早已被毒浸透,變了顏色,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當下便轉眸看向柴柴道:“我有話單獨和你說。”喵喵尒説
柴柴聞言,當下也未多言,直接讓細細他們都先退了出去。
待屋內隻剩下了他們三人時,丹寶才道:“我知道蘇蘇的血可能有些特別,你們也知道此事,知道她的血能以毒攻毒。”
丹寶邊說邊觀察著柴柴的反應,見其表情並無波動,便知,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而,她當下便繼續說道:“但是以毒攻毒並未是絕對能救治的法子,至少,現在對於蘇蘇就無用了,或許你們可以繼續給她喂毒,但是,這隻能緩解一時,而且,你們喂下去的始終是毒,這種毒並未消散,而是沉積在她的體內,現在,她的五髒六腑都被毒所侵害,如果不及時解毒的話,你們最多還有三個月的相處時間。”
話並非直白,但是,丹寶知道,柴柴明白她的意思。
柴柴聞言,本就陰雲密布的麵上,比夜色愈發深沉,他並未反駁丹寶,因為他雖然不是很懂岐黃之術,卻也清楚,丹寶的話是對的,他們一直用毒去壓製瘟疫,這本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見其一直沉默不語,丹寶也明白他的顧慮,便又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巫醫,如果你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去救蘇蘇,不僅救她,還能把你們所有人體內地毒素都清除。當然,如果你們想不再被打擾,我也有辦法。”
聞言,柴柴始終沉寂的麵上才有了分浮動,然而,卻僅限如此,他並未問丹寶,她有什麼辦法,隻是輕聲回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