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昔辭轉進一班後,發現任疏寒轉校了。
宋昔辭:土撥鼠狂吼.jpg。
什麼鬼?!
而且宋昔月也轉校了,原著怎麼又變了?這不行,宋昔辭又抓緊時間重看原著,畢竟是以他為主角的書,劇情再變動也會向著他的方向發展,但是他看了書才知道……
已經不被他放在眼裏的宋昔月居然也在昨天轉校了,而且和任疏寒一個班,前後座。
書上沒細寫,寥寥幾筆帶過,似乎作者也找不到理由解釋,但後續發展還是好的,那就是宋昔辭找到了一高,與任疏寒難分勝負,打得昏天黑地,引來兩校同學圍觀,最後任疏寒覺得宋昔辭很有趣,就不留痕跡地讓了他一招,答應為他保守他是ega的秘密。
嗯,也挺好。
順便,宋昔月這個無名配角居然給自己加戲了,對宋家忘恩負義,改名江清月妄圖重新做人,卻被宋昔辭來到一高後揭穿了真實麵目,又是一個打臉爽點。
也行。
明天放假,今天放學後正好沒晚自習,宋昔辭糾集了一幫哥們,去一高找人。
但是他和他的劇本都沒想到,他的光環沒了,一高這種不崇尚快樂教學的學校就算明天放假,也絕對不能斷晚自習,所以門衛直接把他們這些外校生全堵在了門外:“穿著實驗的校服,來這幹嘛?”
宋昔辭無言以對,又帶著小兄弟們繞路去後牆,脫掉校服,偷偷翻進去。
這工程量巨大,進去之後的隊伍簡直不戰而敗,渾身掛彩,因為一高多數學生都住宿,為防止這些學生翻牆去網吧,所有的牆頭都放了玻璃渣渣和荊棘防盜網,還安了好多攝像頭,躲是躲不開的,隻是正巧警衛室的人去吃飯了,沒有看到他們。
然後來到操場上,晚飯時間,這些人混在全是校服的一高同學裏,成了被圍觀的對象。
“你瞅啥瞅?”小弟a說,“找任疏寒,讓他給我過來。”
路過的一高同學推了推眼鏡:“誰是任疏寒?”
小弟b扯了扯破破爛爛的半袖:“我們這樣好像有點羞恥……”
宋昔辭也覺得有點丟臉了,揪住路過同學的領子說:“就是你們高一一班新轉來的那個alpha,讓他出來跟我單挑!”
“哦……”那同學轉頭衝著操場看台喊了一嗓子,“寒哥有人找你!”
小弟a:“你他媽知道他是誰啊!你跟這耍我?”
“哈哈哈,”路過同學跑了,“誰讓你裝b,不耍你耍誰?”
小弟a:“你才裝b!老子純a!”
真裝b的宋昔辭聽得額頭青筋暴跳:“……別說廢話,任疏寒你給我聽著,我今天跟你約戰單挑,你如果輸給我,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敢不敢?”
任疏寒正和江清月在操場邊看台上坐著聊天。
他今天過得也很充實,因為家裏房子多,昨晚溫馨給他安排住在宋家的醫院附近,早起騎自行車接上老婆,一起上學,非常愜意,就是他打哈欠的時候,江清月問他是不是睡得不好,他說晚上熬夜打遊戲了,所以有點愧疚,其實是熬夜刷題補習來著。
白天也是沉迷學習,課間還不舍得睡,就站在江清月的課桌邊撩他,引得同學們嘖嘖有聲,這新來的優質ao也太過分了吧,哪個都不能下手,一對兒鴛鴦內部消化了啊!
中午晚上任疏寒都和老婆一起吃飯,吃完了午睡、散步,現在剛從操場溜達了幾圈,正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聊理想,早把宋昔辭給忘了,現在看到他,滿頭都是問號。
“你”
任疏寒尾音上揚,表示疑問。
“老子昨天就跟你約戰了,”宋昔辭氣得跺腳,“你不來是不是怕了?”
“哦,”任疏寒點頭,“我想起來了,你是宋昔辭。”
宋昔辭:“?”
小弟們:“???”
……這很寒哥。
你以為他隻是忘了約架,實際上他連你是誰都不記得。
江清月有點擔心,揪住了任疏寒的衣角,小聲說:“你別跟他打架。”
“沒事,”任疏寒揉了揉他的頭,走上前問,“你剛才說,我贏了你,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宋昔辭震驚:他怎麼跟綠茶弟弟這麼親密!
這劇情到底在衝著什麼方向飛奔?
“你要能贏,隨便你提要求,”宋昔辭說得很自信,心裏卻有點虛,“我要贏了,隻有一個要求。”
他迅速查了原著,看到故事沒變,才迎麵走上去。
“好。”
任疏寒回頭給了江清月一個眼神,讓他放心。
雖然上輩子任疏寒是個影星,拍過武打電影也沒用過替身,這輩子還是個校霸,腦子裏的記憶和肌肉記憶都是有的,但也不能在打包票一定能贏,可是……
任疏寒不知為何,就有一種直覺,比動手的話,自己不可能輸。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而且很誇張。
宋昔辭在他手下甚至沒過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