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看著謝鼎,報以柔柔的微笑。
夜色中,勞斯萊斯在一幢雄偉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緊接著,車門被隨行的小弟打開。
丁凝秋下了車,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幢宏偉的建築,上麵金陵會所四個金色大字熠熠生輝。
謝鼎再次往外擴了擴自己的胳膊,丁凝秋見狀連忙上前兩步,挽住了他的胳膊。
“鼎爺。”
“鼎爺好。”
從會所門口到會所裏麵,路過的服務生和保安們看到謝鼎,都會恭恭敬敬地鞠一躬。㊣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丁凝秋跟隨著謝鼎的步伐進了電梯,讓她疑惑的是,謝鼎居然按了地下一層。
穿過一輛輛停放在地下停車庫的車輛,一行人最終來到了一處暗門前。
這時,一個身形瘦弱的老頭走了過來,看到謝鼎微笑著恭恭敬敬打了個招呼,而後打開了暗門。
暗門的造型看起來像極了年久失修的庫房門,外麵鏽跡斑斑,卻不曾想進了暗門之後,裏麵豁然開朗。
經過一條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長廊,最終在兩扇左右各有一條金龍的浮雕門前停了下來。
身後的小弟上前推開了門,丁凝秋往裏麵看去。
燈光微微有些弱,但也能夠看得清裏麵空間很大,最惹人注目的是擺放在中央的一隻大圓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最當中跪著一個人,雙手被反綁著,嘴巴上貼著膠帶。
那個人垂著頭,一語不發,在桌子的四周,圍坐著十幾個人,幾人正有說有笑,談笑風生。
“喲,說曹操曹操就到,咱們久等的客人終於來了。”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
謝鼎領著丁凝秋麵帶微笑走了過去。
丁凝秋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鳥。
再看周圍站著二三十個黑衣保鏢,氣氛壓的她有些惶恐不安。
“喲,鼎爺,您今兒個怎麼還帶了個漂亮小姐來?”
“張彪,你小子嘴巴客氣點。”謝鼎一邊笑眯眯地說著,一邊帶領著丁凝秋坐了下去,道:“這是我九鼎幫的人,以後你見了人,要叫一聲姐姐。”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張彪笑著說:“鼎爺,您這話說的,好像差了輩吧,我張彪怎麼說今年也四十五了。”
幾人的對話丁凝秋沒有聽進耳朵裏,她的目光不停地打量著跪在桌子上的那個人。
那個人一語不發,蓬鬆的頭發和身上亂糟糟的衣服,以及臉頰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充分地說明此前他遭受過一些非人的虐待。
丁凝秋越看越覺得眼熟,再一細看,發現那人的一雙眼睛被挖出,臉上兩個紅色的肉洞看的她一陣反胃忍不住幹嘔。
張彪見狀,笑著打趣說:“鼎爺,我看這位姐姐,像是懷了孕,該不會是鼎爺您的種吧?”
謝鼎瞪了他一眼,在場的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小丁,你怎麼了?”謝鼎貼近丁凝秋,柔聲問。
“鼎爺,我沒事。”丁凝秋拿起一張紙巾來擦了擦嘴角。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冷不丁開了口:“行了,彪子,別說那些沒用的話了,是時候說些正事了。”
張彪聞言,連忙收斂起了臉上的嬉笑,端正了態度。
“諸位,今天我召集大家來,就是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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