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見狀連忙伸出了手:“徒……”

然而他剛說出了一個字,陸言溪已經接通了電話。

一接通,陸言溪當即對趙岩說:“指揮,我是陸言溪。關於我師父被撤職一事,我懇求組織上能夠從輕處置,我師父動手打了張彪是不對,但是也不至於到撤職這麼嚴重的地步吧?指揮您和我師父在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他的為人您是知道的,對身邊的人都很仗義,所以在知道我差點被張彪炸死之後,自然十分生氣,他就是一時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行為,您能不能向組織上為我師父求求情?拜托了,指揮。”

電話那邊的趙岩聽的滿腦袋黑線。

他說:“這個老張怎麼這麼多戲?”

“哈?”陸言溪整個人都聽懵了。

趙岩又說:“小溪啊,你從哪兒聽說的老張被撤職?我怎麼都不知道?”

“沒……沒有嗎?”陸言溪驚的張大了嘴巴。

“反正我是沒有接到上麵對老張進行撤職的通知。”趙岩說。

陸言溪緩緩扭過臉將死亡的眼神投向張旭。

張旭連忙端起茶杯來站起了身,走到了窗邊,假裝自己是在欣賞窗外的美景。

“這樣啊……”陸言溪微微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趙岩又問:“你聽誰說的老張被撤職了?”

陸言溪瞪了一眼站在窗邊的張旭,沒好氣地說:“還能有誰,我師父唄,把我騙的一愣一愣的。”

趙岩聽了有些忍俊不禁,他說:“看來老張跟你開了個玩笑。昨天晚上他的確是出手打了張彪,要不是有老鄭攔著,張彪隻怕都不能活著離開審訊室。我得知了老張動手打張彪的事情後,已經嚴厲地批評過了老張,並且讓他寫一千字的自我檢查,同時,也不讓他繼續負責張彪的案子了,改由老鄭全權負責。”喵喵尒説

看來動手打張彪這件事情老滑頭沒有撒謊。

陸言溪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了,指揮。”

趙岩又說:“我讓老張在家反省一個星期,上午就又來了,說閑不住,又說你還在執行任務他放心不下,我知道他特別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就破例讓他一邊反省一邊工作,讓他找你談談接下來的計劃。”

陸言溪又嗯了一聲,說:“明白了,指揮。”

“行了,小溪,你告訴老張讓他不要再開玩笑了,當前任務重大,讓他工作嚴謹一些,免的出現什麼紕漏,咱們這行可千萬不能疏忽大意。”趙岩又叮囑說。

陸言溪再次嗯了一聲,說:“知道了,指揮。”

“那你多注意安全,掛了。”

“好的。”

掛了電話,陸言溪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她將手機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一雙冷眼瞪著站在窗邊的張旭。

張旭知道陸言溪在盯著他,他做出一副感歎的樣子,說:“今兒的天氣真不錯,微風不燥,陽光正好,難得的好天氣。”

“張旭同誌!”陸言溪一臉嚴肅地看著張旭。

張旭見裝不下去了,隻好轉過身來陪著笑看著陸言溪,說:“徒弟,我剛剛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還是挺關心你師父的,不錯不錯,不枉我這麼多年對你悉心栽培,對你照顧有加,還對你牽腸掛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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