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打過去,過了許久,才終於有人接通,一聽就是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樣子。

“喂?我是王春海,你是哪位?”

陸豐問:“是我,陸豐,春海老哥,咱們昨天說的,今天早上八點到酒店門口等我,九點就要舉行葬禮。”

“哎呀,咋把正事給忘了。”手機裏傳來拍腦門的聲音。

緊接著,又聽王春海道:“陸老弟,你等我一哈,我這就收拾東西。”

掛了電話,陸豐有些不解和迷惑地看向夏嵐,夏嵐本就對王春海充滿了敵意,此刻聽聞王春海竟然把自己老婆的葬禮都給忘了,還在酒店睡大覺,更是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

“劉嫂跟了這種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夏嵐沒好氣地說。

陸豐沒搭話,拿出手機通過社交軟件,聯係著搬家公司的人。

半個小時後。

夏嵐終於忍不住炸毛,用拳頭錘了一下車門,怒道:“這個王春海到底是怎麼回事?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沒問題,我沒有意見,但是請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他。”陸豐說著,拿出了手機。

“還打什麼電話,不等了,我們先到殯儀館那裏去。”夏嵐氣憤道。

“你先別生氣,別總是那麼衝動,你要知道咱們並不是劉嫂的家屬,領骨灰這件事情必須直係親屬到場才行,咱們和劉嫂之間,別說是直係親屬,就連遠房親戚都八竿子打不著,就是到了那兒,也還是一樣要等。”陸豐道:“我還是再給他打個電話。”

“打打打,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夏嵐說罷,擦臉扭向了窗外。

陸豐伸手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柔聲說:“別生氣,應該快了。”

夏嵐沒說話,憋了一肚子的火。

車裏,陸豐再一次給王春海打去了電話,這次倒是接的很快:“陸老弟,我們馬上就到,退房有點麻煩,耽誤了。”

“那你們趕快過來吧,要趕不上如期舉行葬禮了。”陸豐說。

王春海笑嗬嗬地說:“木關係,我跟你說,我那些親戚朋友都木來,就咱們幾個,到了時間也無所謂。”

陸豐聞言,連忙詢問道:“為什麼沒有來?是不方便還是?”

“我都木有通知他們。”王春海絲毫不以為意地說:“我(音同額)不跟你說了,我和我娃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陸豐盯著手機屏幕不由得發了呆。

夏嵐問:“姓王的剛才說什麼?他沒有聯係那些親戚?”

陸豐嗯了一聲。

夏嵐頗為意外地問:“這麼說,你沒有答應他們要報銷車費和辦席用的錢?”

“昨天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陸豐道:“我也知道王春海在給我演戲,我想了想,還是不上他的當,如果這些錢他也要讓我們拿,那是不是將來我們還要負責他的日常花銷?”喵喵尒説

“說的太對了!”夏嵐激動地說:“老陸頭,你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頓了頓,夏嵐又道:“這樣一來,王春海沒有聯係親戚朋友也就解釋的通了。”

陸豐聞言看向了夏嵐,夏嵐解釋說:“我不知道王春海出於什麼樣的心思還同意把劉嫂葬在江陵,但他之所以不肯聯係親朋友,無非就是不想拿錢,因為不想拿錢,你又不肯答應報銷,所以他隻能選擇不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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