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被背叛是什麼感覺吧?
你想要體會墮落著的姿態麼?
你是不是已經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一種感覺叫zuo愛情?
你會了解內心很空虛的滋味吧?
你不齒蕾絲邊的愛情吧?
你鄙視色盲的人眼中的世界吧?
你偶爾有過自殺的念頭吧?
你曾經有一種衝動想要表白吧?
你已經很深深的將自己的內心鎖緊了吧?
你知道“男人”這門學問中的玄機麼?
你已經習慣了忽視別人的感受了吧?
你會為了得到而耍弄你的心機吧?
你時不時感覺自己已經被世界拋棄了嗎?
你想要找回初戀的滋味麼?
你越來越感到即使握著他或者她的手還是很冷嗎?
你喜歡重金屬搖滾麼?
你會允許自己在年輕的時候狂妄吧?
你會喜歡悲劇吧?
你知曉同時愛著兩個人是怎樣的感覺呢?
你知道麼?
這些——
我想知道——
前奏:
有一首詩,那首詩,不記得是從哪個曾經拾起了,也不記得是誰的詩了
過程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我是瓶中的水
你是青天的雲
九月和十月
是兩隻眼睛
裝滿了大海
你在海上我在海下
遊蕩著,反複,就像是活在夢中。還記得幾個人曾經來過,幾個男人,幾個女人。可是不記得是在哪個不知不覺中了,臉上已經有了被歲月勾勒出的溫柔的曲線。今夜,我路過你這裏。你是過客,我是路過過客的過客。
一個女人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愛情,還有限量版的男人們——
走在那條有著潮濕的記憶的路上,伴著那段潮濕的歲月和歲月中已經潮濕的自己。遠方的你該是幸福的,就像我祝願的那樣。照片上你的旁邊,大朵的罌粟還在開放,我還能聽到罌粟花香中的風的聲音,和著罌粟花的迷離的香氣。就像是曾經的你。這個世界上大多數該是懷舊的人吧。
想念你,我的女人。
還是那個熟悉的街角,還是昨天彌漫著咖啡的澀澀的香味,可是,可是過不去,過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哭泣,隻好,隻能夠遠遠的看著街角上定格的那刻的自己的不經意,那些不經意遇見的人,那些不經意的錯過。隻是用了當初對視的時間,太多的觸手可及的美好,遺憾的無以複加!直到含著淚醒來,又遺憾的閉上!那滴晶瑩的液體卻還是絲絲的留戀不肯離去!
我在看著照片中的你,你也是這樣吧。此刻。
最後的最後,隻好,我隻有睜開眼睛,我決定醒來了,就像你教我的,就像我教你的。因為軀體已經不是靈魂的暫時的棲息地,因為在黑暗中待了好久,過去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太習慣黎明的刺眼。
曾經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沒有開始,沒有終結,因為沒有太多期待。一直一直辛苦的奔走在路上的我們,你們,他們,共同構成了路上的風景,演繹著一種叫做輪回的東西,在時間和空間的跨度中。每天沉睡,然後是短暫的醒來,沉睡,短暫的醒來。最後的最後的沉睡後,我們便不再醒來,開始了永遠的休眠。因為那次休眠的時間太長,所以,該好好的醒著。
這個世界被一群叫做寂寞的人包圍著,空氣被一種叫做寂寞的氣息充塞著。
這個時刻,我在想念。
告訴我,你也是。
富良野紫色的夏天偷笑著的薰衣草
薰衣草,一種馥鬱的紫藍色的小花。它就像它的所在地一樣具有浪漫的情懷——而且很忠誠的等待著自己的愛情。但是,那隻是曾經,發生在曾經的曾經。
流連在充塞著香氣的氛圍中,歐陽靜初拿出相機,對著眼前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色,拍下它們最漂亮的姿態。搖曳著的,頑皮著的,微笑著的——然後抬起頭,輕輕的呼吸著來自紫色的花散發出來的氣息,輕輕的閉上眼睛,很滿足的樣子。
這時候,一個日本小女孩跑了過來,歐陽靜初俯下身子,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吻一下,然後牽著她的小手,漫步在花海中——
優子,我們回家吧。看著這樣的紫色,讓我想起很多故事了,那些事情本來已經沉澱了的。我都不想要想起它們了。
優子,我們回家吧。
嗯——不過你要給我講你的故事啊——還有你的那朵黑色的白茶花的故事啊——
嗯——
(一)
不要問我為什麼,按照我說的做,你不會有任何損失。不要問我要的是什麼,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就足夠了。
你愛我嗎?如果你在聽到的下一秒就說出來,那麼,我知道了。你已經不愛我了。你用的隻是慣性了。嗯,愛與不愛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它不是快速搶答。
歐小雅,二十歲,認識她的人喊她“獵手”。
歐陽靜初,二十歲,被人叫做“槍手”。
隻有她們兩個之間,她會喊她小雅,她則喊她小初。
你知道麼?獵人是用槍來打獵的。
午夜時分,yu望膨脹的都市,一群塗著黑色眼影的精靈,一群捕捉精靈的妖怪。垂死掙紮似的喘息聲和著橙色燈光下赤裸裸的音樂,空氣中被散發了一種叫做誘惑的分子。在這裏,人們饑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