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真正看到阿麼的時候,她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抬起頭,她細細的端詳著這個男人,真的好像是見過的。黑黑的皮膚,但是很健康的樣子,有標誌的五官,從他的身上的單衣看去,還有健美的肌肉,他的身材真的很不錯。當個模特真的還不錯呢。
仔細的想想,真的是這樣。阿麼也隻是低著頭說沒,沒,沒關係——
歐小雅醒來了,或許是頭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原因,她的頭好痛,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當然她也不認識阿麼。
看著站在旁邊的阿麼,她虛弱的說:為什麼我在這裏啊?
小雅,你被人打了,是這個人救了你。
我麼?被打了?剛剛?
於是,剛剛發生的事情開始在歐小雅的腦袋裏晃蕩了。她記得了。
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帶著人打了她。歐小雅記得了那天晚上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裏那個女人旁邊坐著一個男人,歐小雅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什麼東西他沒有看清楚,但是,燈光下他那閃閃的金表她認識。於是,在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她就走向了那個男人了。
她溫柔的看著那個男人,說著話裏都像是塗上了甜甜的奶油。然後她將自己的凳子拉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在桌子下麵,她的手在男人的腿上滑動。然後將自己的腿放到男人的腿上,握住男人的手,伸出舌頭,在上麵輕輕的舔著。然後揚起睫毛,嫵媚的瞪著他看——
隻用了五分鍾的時間,她就讓那個男人愛上她了。
於是,那個男人抱著她離開酒吧了。在要離開酒吧的時候,歐小雅轉身看到那個從洗手間回來的女人了。她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帶走了,狠狠的,她將一個杯子仍在地上,然後跑了上來,一把拽住那個男人,大聲咆哮:五哥,你這是——不是都說好了麼,你要——
什麼啊,我有說過什麼嗎?天天光顧你,是你的榮幸,老子還不想讓我的老婆產生懷疑呢,昨天她還說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兩次了呢,我們玩完了,知道不?你看你,那麼粗野,你看看這個小姐,多麼溫順啊。
啪,那個女人一個巴掌就要打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被歐小雅攔住了。
小姐,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嗎?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在一夜的情人之間是不存在“忠誠”這個詞語的。小姐,你省省力氣回去喝杯酒吧。
五哥,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麼?怎麼會,怎麼?那個女人突然溫柔起來。
對不起,我們結束了,我會給你錢作為補償的,但是,很少啊,因為,你這個破鞋就隻是值這麼多了——
五哥,五哥,我——
不要說了,識相的話,就自己回去喝杯酒,趁早自己找個男人,今晚你還有機會撈點票子啊。男人說——
你,你——你有種啊,那個女人咆哮著——
幹什麼?你瘋了麼?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我找人送你醫院啊。那個男人已經對這樣的糾纏不耐煩了。
那個女人將杯子中的半瓶酒撒到那個男人的臉上,轉頭離開了。
你,你這個瘋女人——那個男人惱了——
歐小雅拉拉他的衣服,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輕輕的說:不要動氣啊,不要影響了我們今晚的興致啊——
那個那人看了歐小雅一眼,原本被拉得好長的臉一下子斷了很多。
他們兩個朝著外麵走去了。
一夜的瘋狂——
狂妄的忘記自我的投入。像是在經曆一場持久戰一樣,很久好久的喘息和反複。
於是,歐小雅從那個男人那裏的來了五千塊——